吕儒律还在为自己错鉴男同的事情愧疚,主动提出去接段野洲逛街。他拎着甜甜圈来到段野洲的寝室,605的两个男生都在收拾行李。
吕儒律反坐在段野洲的椅子上,一边吃着他给段野洲买的甜甜圈,一边看着段野洲把假期要用的东西一一放进行李箱。当他看到段野洲往箱子里放专业书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和我大一的时候一样天真啊。”吕儒律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学弟,“这些书重得要死,你费劲巴拉地背回去,一整个寒假看一页算我输。”
“我知道不会看,带过去做个样子。”段野洲放好书,抬起头见吕儒律吃得欢乐,问“你的甜甜圈是买给你自己的吗”
“呃”吕儒律咀嚼的动作逐渐缓慢,吞咽下后说“不是,我买给你的。”
段野洲又问“那我吃到了吗”
吕儒律心虚道“那你一直在忙嘛。”
段野洲说“我手上在忙,嘴又不忙。”
吕儒律看了看剩下的最后一个甜甜圈,又看了看段野洲“那我”
段野洲笑了一下“律哥别误会,我没有让你喂我的意思,毕竟我也不想再被怀疑是”
“男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段野洲嘴里就被吕儒律快准狠地塞进了一个甜甜圈。
奶油包裹着酥脆的表皮,上面还洒着糖霜,香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吕儒律却一点都香甜不起来,郁闷地问“你究竟要我说几遍对不起才能把这件事翻篇啊”
真相大白后,他再回过头去看这两个月自己对段野洲的所作所为,非常理解为什么段野洲会骂他神经病。这件事已经和泡面头一样,成为了足以牢牢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黑历史。
假如有台时光机,能让他给刚踏入校园的自己带两句话,第一句一定是别烫头,第一句则是别特么自作多情了,段野洲对你硬不起来
段野洲嘴里叼着甜甜圈,眼神忧郁地转头看向窗外,仿佛在说有些阴影只要造成了一辈子都不会堙灭。
吕儒律看到阳台上晾着衣服,献起了殷勤“我帮你把衣服收进来吧。”
段野洲吃着甜甜圈,漫不经心道“好啊,谢谢曾经误会我是男同还四处乱说的学长。”
heihei你小子。都说了我没乱说,我只把我的怀疑告诉了1274和4721,而且我已经为你澄清了。他们现在什么都不会误会你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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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儒律来到阳台,转了两圈都没看到晾衣竿,便扒着阳台门探了个脑袋回去,问“段野洲,你们的晾衣竿呢”
“嗯”段野洲朝他走来,“我们寝室没那种东西。”
“那你们是怎么”
段野洲抬起胳膊,随手从晾衣绳上取下两个衣架塞进了吕儒律怀里。
吕儒律抱着学弟的衣服,果断闭上了嘴。
段野洲不仅洗了衣服,还把床单被罩什么的全洗了。床单太大,一个人不好叠,吕儒律和段野洲一人捏着床单的一边,再靠近对折,重复几次就把床单叠成了小方块。
洪子骞看两人一副很有默契的样子,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笑道“对了律哥,昨天段野洲说梦话了,还叫了你的名字哦。”
段野洲脸色微变,刚要让洪子骞闭嘴,转念一想,又若无其事地问“我说什么了”
洪子骞清了清嗓子,试图模仿出自己室友那清朗又带感的音色“你说,抬高一点,律哥。”
吕儒律怔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用他那脱敏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