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一样东西。
哇,剑是软的耶
段野洲的剑连一点硬度都没有,完完全全是软的
是软的吗它真的是软的吗需不需要用手确认一下
不需要它就是
很快,当事人也向吕儒律承认了这点。
“律哥,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非常开心。”段野洲笑瘫在他身上,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锁骨,“但我对你,真的硬不起来。”
最后一句话宛如天籁,吕儒律如听仙乐耳暂明。
段野洲对他硬不起来
苦苦折磨吕儒律已久的敏感条一整个晚上降了升,升了降,于凌晨两点十八分,终于彻底见了底。
敏感条0。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吕儒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段野洲”
“律哥”段野洲以为吕儒律又在缜密严谨了,忙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继续在你身上做俯卧撑。别说五十个了,做一百个都没问题。”
“什么都别说了,”吕儒律心花怒放,眼睛比他打麻将自摸胡牌时还要亮晶晶,“律哥明白”
他唯一的直男兄弟,保住了
无论他走到哪里他最亲近的朋友都会成男同的诅咒,破除了
吕儒律虽然被段野洲压得快喘不过起来了,但还是努力抽出手,一把抱住了段野洲的后背,感慨万千“对不起,兄弟,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我太敏感太自恋了,对不起”
段野洲被抱得愣了一愣
,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学长的投怀送抱,问“以后还对我敏感吗”
吕儒律超大声地说“不敏感了我再敏感就是猪”
段野洲的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吕儒律腰间“那以后我晚上可以送你回寝室吗”
“可以”吕儒律热泪盈眶,“你太可以了”
他不是没感觉到段野洲放在他腰间的手,但那又如何
段野洲是直男
段野洲就算摸他腰摸一万次,也对他硬不起来
段野洲轻嗤了声,主动从他身上直起身体“行了,我现在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给我换床被子。”
“为何要如此麻烦”吕儒律豪气干云地一挥手,“今晚,好兄弟请和我秉烛夜谈,同塌而眠”
“不麻烦,一个电话的事。”段野洲语气淡淡,“我还是让酒店给我换床被子吧,不然我怕律哥又要说我是男同,借机吃你豆腐。”
吕儒律内疚得恨不得给段野洲打钱“哎呀我都和你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嘛。”
“我接受律哥的道歉,但我已经被律哥两次三番的怀疑搞出阴影来了。”段野洲想了想,站起身“我看这样吧,最好连睡一间房都不要了,我现在就去澜哥家借住”
“错了错了,学长真的错了。”吕儒律一边抱住段野洲的胳膊不让他走,一边往床里面挪给段野洲腾出位置,热情邀约“我再也不怀疑你了以后我就是怀疑小情书是直男都不怀疑你是男同来来来,快上来,我们一起睡,段野洲学弟,弟弟,段公子,阿洲”
段野洲挑了挑眉,勉为其难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