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只是上同一条船,哪曾想过会像现在,亲密无间地上同一张床
“我明天回趟家吧。”冯敛臣说,“检查一下u盘里的备份算了,我还是先搬回去住两天,不然被发现和你还有关系,事态就更复杂了。”
“就算真到那一步也不用担心。”谭仕章说,“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翌日清晨,冯敛臣七点不到就到了公司,谭月仙已经在办公室。
过了两分钟,临退休前还不得操心一摊子事的黄大均也来了,谭仕章刻意晚了一刻钟上楼,另一个当事人谭皓阳来得最晚,满脸桀骜。
这是一场私密的对话,黄大均气势威严“解释解释吧,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黄叔,您这问的是什么话。”谭皓阳冷笑,当着谭仕章的面,大概尤其不愿放低姿态,“不够明显么,造谣一张嘴,除了他妈的小人搞我,我还能给什么解释”
“注意家教,耍横没有用。”谭月仙瞪他一眼,谭皓阳容易冲动,情绪上头,闭上嘴摆明不愿意说更多,她板起脸斥责,“冤枉你,你不招惹这个江一眠,他怎么有攀扯你的机会”
“如果是付承授意干的,对方说不定还要买个热搜之类,包装成社会新闻。”谭仕章提醒,“这件事要跟公关部打好招呼,让他们随时监控,不要有什么不应该的东西满天飞。”
所谓不应该的东西,说得算是委婉,但是在场都是老油条,其实心里都有怀疑,谭皓阳和江一眠上过床,他在这方面向来又荤素不忌,有没有留下过什么刺激眼球的文字或影像
这些桃色的东西向来是大众最爱,如果掌握在江一眠手里,就像一个炸弹。
所以就算再让当事人没面子,该问的也得问清楚,只是谭皓阳显然不会当众交代,只好私下再逼问了,谭月仙转向冯敛臣“敛臣,你这边又怎么回事”
“他说我霸凌他,这肯定是无理指控。”冯敛臣说,“当然,他把真话假话混在一起,所以看起来好像捏造又好像有道理。”他一条条解释,“比如说我以前故意授意林诗茹林部长,不许通过他的设计稿,事情是确有其事,但绝对没像他想的那样针对他。至于下面这点,去年的群英杯,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说自己的作品差点能获奖,因为我怂恿评委最后搅黄了您和黄总当
时都是评委,当时评选公不公平,您二位自己是最清楚的吧。”
谭月仙点头,其实都知道怎么回事,也相信他的人品,只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黄铜左轮提醒您冯助理有话要说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你把你说的这些整理一下,回头写份报告,发给人力资源部。也不用太担心,该找哪个部门找哪个部门,这些和其他员工都是可以对证的,不会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冯敛臣说是,明白,黄大均突然问“他说的你和谭皓阳的这些事呢”
冯敛臣不动声色扫了眼谭仕章。
谭仕章表情平淡,没表现出半分对他的维护,仿佛铁面无情,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他摆这个态度,才好“客观中立”地替冯敛臣说话,只是冯敛臣不好贸然先开口,以免被谭皓阳说点什么拆台。
毕竟到了这个份上,谭皓阳破罐子破摔也不一定,应该说,甚至大有可能因为不爽多拖一个下水的。这封举报信卡在这个当口上寄过来,而且谭皓又确实和阳江一眠有过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就算信里有故意污蔑的成分,很多细节是说不清的,总之一定会受影响的了。
谭皓阳动了动,目光收回来,换了个吊儿郎当姿势“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