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偌大的房间空旷许多。
初荷僵硬地坐在餐桌吃早餐,对面的男人拿着报纸慢条斯理地翻着,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在他硬朗的侧脸,使他眼眸深邃,鼻梁挺拔,这样一个上流社会的却做如此不容于世的事,想想就让人止不住沉沦。
初荷眼睛闪过一丝迷恋,在男人看过来时迅速转化怯生生。
于是韩鹤青就看着她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不过一块面包再怎么翻来覆去,终究还是有尽头。
初荷把杯子放在盘子里,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对面男人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哄的声音“不是说想看春蝉吗走吧。”
春蝉是她前几天在新闻上看到说获得年度百万奖金的艺术作品,她当时吃惊一副无名氏的画竟然可以卖出这么高的价格,下意识说想看。
没想到这位竟然把话听进去了。
初荷略有些不自在,想到看完画以后的事,她抿了抿唇又不乐意过去,端起盘子便准备去厨房。
小姑娘竟然还有脾气。
韩鹤青并没有阻止,拿着报纸在楼梯口静静看着她。
初荷出来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知道他今天是一定要她去看那个什么画,眼睛都气红了。
“你非要这样吗”她跺了一下脚浑身颤抖。
“怎么了,宝贝。”韩鹤青表情讶异地看着她,“不是你说要看春蝉吗”
“我们这样,欧巴会不高兴的。”
“男未婚,女未嫁,你管他高不高兴。”韩鹤青哄着她,搂着人往楼上走,他的书房特意安排在三楼不被人打扰的地方,初荷一向是不爱爬楼梯的,往常很久的路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到了。
她被男人推进去,谁料入眼的是一片昏暗,初荷最怕黑,一下子就走不动道了。
“我要出去。”说着她扭身伸手想推开面前的人,哪知还没碰到人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大力的禁锢住。
一时间她的脸贴着他硬硬的胸膛动弹不得。
韩鹤青喉咙压着笑“怎么刚来就要走”一双大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几乎是半抱半走地把人带到窗前。
然后单手掀开窗帘,下一秒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地跃进来,初荷受不了这强光,猛地把眼睛闭上。
韩鹤青拥住她转身,大手掐住嫩腰将人低在玻璃上,低头靠近他“宝贝,看我。”
冰冷的玻璃使初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腰间的手存在感太强了,不,应该说韩鹤青的存在感太强,她不仅能感觉到对方离她很近,甚至脖子的位置还有他喷出的热气带来的一股灼热。
初荷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整个人也有点腿软,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她还是下意识伸手抓住他衣服的下摆,出口的嗓音都带了颤,“我我不看。”
韩鹤青看着她抖个不停的睫毛以及既害怕又无措的表情,知道临到这时候到底将人给吓到了。
他低头安抚性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梁,高挺的鼻子互相触碰,他能感受到她忽然屏住的呼吸渐渐的有些喘不上气来,连带着两腮憋红。
韩鹤青轻笑一声“呼气。”
然后趁着小姑娘大口喘气放松之际,猛地挟住她的唇,随后大举进攻,将她的唇舌搅得天翻地覆。
片刻感觉到小姑娘腿软,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他单手掐住嫩腰往上一提,期间两人的唇就没有分开过。
过了好一会儿,初荷眼尾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