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演这种角色会不自觉把自己的存在弱化或是过于频繁的通过动作刻意去拉观众的注意力,虽然无可厚非但到底雕琢太明显。
李正宰不同,他给自己恰到好处的安排了三个变化,表情变化,眼神变化和唇部变化,非常细腻地将自己此刻的心境传达给观众朋友,让人一看就觉得这里不对劲但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
成时欢透过李载郁导演的屏幕看得叹为观止,现在回想她白天鹅那一段背对着观众,从化妆间通道行走到最后坐下的片段,真的对比起来才知道为什么说表演还很粗糙,全靠一张脸撑着。
她抿了抿唇,有一股莫名想跑上去请教李正宰前辈演技的冲动,啊啊啊,真的好想知道是怎么学会的啊。
“初荷不是柔软清新的茉莉花,她是个小魔女,”李载郁看着她慢慢说,“从她见到韩泰宇起,她就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现在的场景,所以接下来才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刻。”
他是完整看过白天鹅的,金月撕开自己何尝不是另一种逃避,初荷却是站在黑暗里不停寻找猎物满足自己,某一方面来说她们很相似,但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小情侣们就这样住了下来,为着婚礼的事两个人早出晚归,一连几日都见不着人影。
韩鹤青本想叫管家和其他人帮忙,但韩泰宇情绪亢奋非要亲力亲为。
等男人再次见到初荷是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当时韩泰宇还在楼下给女朋友切养颜的水果。
初荷在洗澡,天际闪过白光,下一秒整个别墅骤然一黑,初荷正拿着毛巾,忽然地眼前一暗,冲刷着身体的水也跟着停了。
她惊叫一声,随手披上浴袍,边喊韩泰宇边慌乱从浴室里跑出来。
韩鹤青恰好经过,还没来得及反应,暖玉便已撞入怀中。
“欧巴。”小姑娘似认错了人,语带哭腔地抓住他,整个人不停往他怀里挤,暖香热气扑在下巴,韩鹤青一窒,僵直身体任由她扑腾。
“你家里怎么还会停电呀。”耳边是小姑娘惊魂未定的抱怨声音,软软的痒痒的直望心尖上钻,“一点儿也不方便。”
好半天,韩鹤青缓过来赶忙将小姑娘推开,正欲说话,一道雷骤然炸裂光透过玻璃照亮一半的走廊,这时间很短,但也够他看清楚
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刚才那一番蹭挤,小姑娘浴袍松松垮垮地披着,宽大的领口若隐若现白花花一片,下巴处还残留着白色沐浴露泡沫。
韩鹤青手飞快缩回,眼睛瞥向别处,声音似含着霜似的,冷冷道“慌慌张张做什么。”
“”初荷听出声音,将人认出来,不由倒吸一口气,脚不自在往后一退,俏生生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她捏着浴袍,嘴唇颤抖,“zuai ng,zuai ng hau ni da伯父ni。”
她话音刚落,便听一声“卡。”
李正宰立马从场景出戏,他飞快地撇开脸,走到一边深吸口气,恰似成时欢这种似懂非懂的青涩,对他而言才是最致命的,他低头格外想抽根烟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