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给她要的,连她自己都怀疑了。
难道说先前种种真是自己癔症想多了还是说其实自己老早就穿越过来,因着睡了一觉,前尘忘尽,这才不记得自己跟眼前的男人说过自己的秘密还是说其实自己就是他老婆,而不是自己臆测鸠占鹊巢的小三儿
要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她可以发誓,以自己的脾性,若不是最亲密绝对信任的人,她是绝不可能跟对方分享秘密,还是如此大的秘密的。
秦芜哪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送自己来这个鬼地方的痴情鬼,又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是重生的,这些秘密都是这货上辈子站到那个位置上后查到的秘密,可怜见的,哪里是她主动暴露的哟
却说眼下,没有一点依仗的秦芜只能小心打量,认真的分辨眼前人的神色试图判断真假,可惜哪里是这老奸巨猾耍惯了权谋的老狐狸的对手,她还是太弱了呀。
见对方说的一脸肯定,还一副芜儿你怎么都忘了的怀疑模样,本身就心虚的秦芜越发不敢拒绝了,生怕被拆穿。
不就是安眠药么,只要不是给她吃,给给给。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秦芜还是只从药房里取了一片,而且打定主意小心防范。
结果她防了个寂寞。
这货得了安眠药捏在手里,待到人家药童捧着茶来了,这货一改常态。
秦芜亲眼看着他伸手接茶的时候,捏碎了安眠药下到茶碗里,端起就要往嘴边送的样子,秦芜讶异,才想说这狗二爷怕不是个傻子,竟是给自己下药呢,就见这货端着茶碗的手一转,眼看着到了唇边的茶碗被转到了药童跟前。
谢真一脸诚恳,“突然想起来了,小童,外头我那车夫可有热茶”
自然是没有的,他才没工夫伺候车夫,药童摇头。
谢真一脸的惭愧,道貌岸然道:“哎呀呀,不可不可,虽爷是主家,可京都戒严,下人冒着危险送爷出门,爷总不能连热茶都不给下人留一口。”,说着懊恼的把手中茶碗往茶盘上一放,把另外一碗没下药的取过来放到眨巴着眼的秦芜手边,谢真转头笑吟吟的看着药童,“这样,劳烦小童你再跑一趟,把这碗茶送去给爷那车夫吧。”
拿人手短,药童虽然也嫌谢真事多,却也没拒绝,点点头,一手茶盘,一手油灯,晃悠着又出去了。
谢真见状,转身去拉秦芜,“走。”
“去哪”
谢真也不卖关子了,道“来这里就是为了药的,我们要收走人家的家当,自然是要跟正主打声招呼啊。”
“正主打招呼”,怎么打
秦芜还在懵逼中,谢真却趁机把人拉到了他早就瞄好的寝房。
可怜的老大夫,因着京都城戒严铺子都关了,闲来无事,早早就跟老妻睡下了,又因家里人少简单,小徒弟也规矩知道进屋敲门,加之人老了也怕摔了或有个万一,自来他们的寝房都不闩门的。
不料想正是因为这点疏忽,差点叫自己与老妻晚节不保。
察觉身边有动静,老大夫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结果一睁眼,好家伙,给他吓一大跳。
自己床榻边旁若无人站着的这二位,到底是什么来头
“打劫杀人谁叫你们来的是不是那个忤逆不孝的孽畜”
老大夫惊疑不定的忙挣扎起身,一时间脑子里想太多,外强中干的喝问,立刻惊醒了枕边人。
老太太一睁眼就惊恐的发现情况不对,抖着手脚爬起来紧紧抓住自家老伴,颤抖着下意识张嘴要喊,谢真眼明手快,一个探身轻点,制住了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