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军爷,恕罪恕罪,我们乃镇国公的马车,车上坐着的是我家二爷与二奶奶,今日府中大火,想必军爷也是看到那通天火势的,我家二奶奶为救火受了伤,二爷正带着我们奶奶去求医,十万火急,耽搁不得,还请军爷通融则个,小的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填海说着话,手往腰间一抹,扯下荷包,不动声色的往为首拦路军士手里送“军爷,这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军爷赏脸拿去喝”
“滚滚滚,爷们可不吃这一套。”,对方手持红缨木仓,一把拍开填海探近的手,语气霸道,“爷们也不管你们什么镇国公府不镇国公府,爷只知道,陛下下令京都戒严,尔等奉命把守,任凭你说破天去,这路也不能让,车马也不能过,你们更别想贿赂爷们,爷们不吃今日若是放你们过去,明日爷们头顶帽子不保事小,项上人头保不住才事大。”
“哎呀军爷军爷,别介啊”
“干什么呢”
就在填海与拦路军士推搡纠缠间,一将军统领打马来,手持缰绳点着自己人,表情肃穆不悦。
军士见状,顾不上跟填海纠葛,忙小跑到自家统领跟前,凑头压低声音说明情况,统领听着听着就皱眉,扫了眼填海,再看向不远处的马车,统领眼带不悦。
与此同时,马车内谢真也朝着秦芜伸手。
秦芜纳闷,歪头不解看向谢真,谢真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只有口型,秦芜却神奇般的看懂了,狗二爷说给他。
秦芜想到出门时狗二爷让自己收起来的铜牌子,说用的时候他会问自己要,眼下这情况,难道是要铜牌牌开路
秦芜不敢耽搁,赶紧从空间里掏出被自己放在螺蛳粉边上暂存的铜牌递给谢真。
谢真接过,下意识皱了皱眉,不过时间不等人,只叮嘱秦芜一句安心,自己一手持铜牌,一手掀开车帘就钻了出去。
谢真一出来就高举手中带着一丝莫名味道的丹书铁券,看向不远处堵路的军士,朗声开口。
“开国元帝御赐御赐丹书铁券在此,持此券者,面君不跪,我看谁敢拦我。”
声音一出,对面一片寂静。
谢真却趁机给还在愣神的填海使了个眼色,而后轻拍已然吓傻了的车夫肩膀,低喝一声走,车夫这才醒过神来,缰绳一抖,赶紧驱车。
眼看着车到了近前,填海麻溜的一步跨上车辕落座的时候,那位统领也趁机看清了谢真手里的东西,见果是丹书铁券不假,统领黑了脸,眼看着车子到了跟前了,统领才不情不愿的一挥手,身后的队伍立刻如摩西分海般分裂两边让开道路放行,眼睁睁的望着马车踏上他们让开的道路穿行而过。
目送马车渐渐远去,刚才拦路的那位得力手下不由靠近自家统领“头,就这样让他们走啦回头上头怪罪下来,咱们可怎么办”
统领收回冷然的视线,一巴掌拍在手下的后脑门上。
“你傻啊,赶紧的派人,兵分两路,一队紧跟马车,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去求医的一队速去各方城门,通知城防营的兄弟们,让他们看紧门户,绝不许开城门,万不可放一只苍蝇出去。”,说着统领不由勾唇,眼中都是冷意,“哼他们最好是真去求医,别给本将军耍花枪,如若不然,回头别怪老子不念旧情,哼”
马车上填海频频回头,见马车终于走出了巡逻军队的所在,填海大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才想汇报主子说他们平安了呢,眼角的余光就瞄到先前那队人马分出不少人手来,一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