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你干嘛”
谢真无奈,“我还没问芜儿你要干嘛呢”
秦芜下巴点了点楼梯,意思很明显,“我准备下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谢真只瞄了一眼就果断的拉着秦芜离开,“乖,不用看了,下头是酒窖。”
一听是酒窖,秦芜着急,垫脚反抗不想走,可惜不敌狗二爷,秦芜人被直接被抱离。
秦芜恨的不行呀,可碍于天然的身高差异,腰间的胳膊太铁,饶是她张牙舞爪手脚齐动的反抗也奈何不得,给秦芜恨的呀,脑子一热,干脆侧头,一口咬在某人的胳膊上。
这货不痛反笑,摸她脑袋如摸小狗。
“乖,不闹了,大厨房地库的酒都是一般货色,而且回头我还有用,咱们不要昂,回头你夫君我带你去收好的。”
“噗,还有用”,秦芜闻言松口,吐出硬邦邦硌她牙的肉,侧目看着谢真,见谢真笑着点头保证,她才算罢休,抬手拍拍这货的铁胳膊发话,“行吧,放我下来。”
等双脚落地,秦芜想到什么,严肃皱眉瞪着面前的人警告道:“那什么谢真,咳咳,收东西什么的事情咱们都好说,你让我不动我也可以不动,都听你的,唯独一条,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谢真给气笑了,干脆耍无赖,“芜儿,娘子大人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哭爹喊娘要嫁我,咱们可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夫妻,这辈子,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到死,不,即便是死也改变不了夫妻之间笑闹是情趣,我为何不能碰你乖,莫闹。”
三千年的冷静,三千年的反思让他知道,对她得捧着真心,爱她护她疼她,该软得软,该哄得哄,但该硬得硬,该坚持的还得坚持,要不然,他怕是再等三千年也搞不定这个小女子。
他才不要。
“你,你,你”,你个狗怂臭流氓
可莫名的,不敢表面身份的她又觉得这话没错,起码在对方的立场看,人家没错呀。
秦芜怂了,无助的有些不知所措,莫名觉得自己心虚站不住脚。
唉,事缓则圆的道理她懂,既然搞不定就暂时不搞,哑然的秦芜落荒而逃。
“走走走,不是还要带我收东西嘛,赶紧的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