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没料错,自己该是穿越了吧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地,陌生的打扮,陌生的屋,甚至自己抬起到眼前的手都是陌生的,一切全是陌生,可该死的,自己却没有一点点的记忆。
呵自己这穿越的,怕是比嘎了入地府,比遇到莫名痴情鬼还要悲催的存在吧秦芜苦笑。
她这操蛋的人生啊就是一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秦芜丧丧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屋外侧院的下人房中,小绿口中叫嚷的铃铛,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脑子里的困意瞬间全无,闻着惊慌下意识扯起衣裳匆匆一披,迈脚下床着急忙慌的就往上房自家主子的屋子奔,结果还没有踏进主子的屋门,一道边跑边捋头发的人影,如风一般的从粗使打开的院门刮了进来,刮过自己的身旁,刮进了屋子。
铃铛一愣,不由眯眼。
要是刚才自己没看错的话,刮过自己身边的人影,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是他们的二,二爷
不,不会吧
没,没可能
铃铛下意识的摇头,脚下步伐却不慢,想着刚才刮进屋的人铃铛急的呀,一边匆忙整理衣裳,一边脚步急切的入内,心里还不停的猜度着惊疑不定。
等进了屋,真见了坐在床沿边上,伸手紧紧拉住自己主子的人,铃铛愕然。
好家伙,感情来人还真是二爷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可思议的二爷如风般刮到床榻前坐下,先是不动声色的小心打量窥视着秦芜的表情神色,见到面前人的模样,还有熟悉的眼神,他一直高悬的心猛的落地,紧抿的薄唇终于有了一丝笑模样。
谢真愉悦的勾起唇角,一身的狼狈换成轻松,擒起还满是云里雾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过这一关好好装相的秦芜的手,珍惜的握在掌心轻轻摩挲着,压下所有的迫切与激动,发干发涩的喉头轻轻滚动。
“娘子,为夫来了,你怎么啦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谢真动作轻柔中带着虔诚,小心翼翼就仿佛生怕自己声音大点,动作大点,就惊扰了眼前这自己等了三千年,盼了三千年的人儿一样。
紧张的秦芜却全然不知对方的心情,这会子她被两个字惊的不轻。
“娘,娘子”,还为夫
脑袋空空记忆全无的秦芜,被娘子二字雷的不轻,瞬间吓到回神,便是面前自称为夫的男子帅到不行,都不能安定她那颗极度跳动失衡的心。
要不要这样啊喂,感情自己真穿越了不说,还穿成了个有夫之妇
杯具到想哭的秦芜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极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挣脱开陌生男人的钳制,无视对方眼底的浓烈的深情,一股当了小三的莫名羞耻愧疚感瞬间占据脑海,秦芜特别抗拒,身子情不自禁往后退的同时,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对方。
“那个谁,你离我远点。”
声音落,谢真的眼底露出受伤的神色,恰巧这时铃铛冲了进来,及时打断了尴尬。
“姑娘,姑娘,您醒了,发生什么事了,姑娘”,扑倒床榻前,伸手拉住自家主子的柔荑关切的铃铛,嘴里的话才问出口,莫名觉得后脊背一凉,回头一看,见到二爷凉飕飕的眼神,铃铛后知后觉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改口,“姑,二,二奶奶,您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二奶奶”
一声二奶奶,身后的凉意才渐退,虽还有如芒在背之感,倒是比刚才好了许多,铃铛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二奶奶,二爷来看您来了,奴婢先伺候您更衣洗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