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上班,大院里可就剩老弱妇孺了,万一窜进来个盲流子这都不敢想你们没听说,不光抢东西,还偷孩子”这是大杂院里开会。
“可不只孩子,那二三十岁的妇女都不安生,我们车站丢了好几个妇女了拼命地追,救回来了,才知道那些人不只糟蹋人,还买卖妇女穷山恶水的地方多的是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扒房子卖血都要买女人。”
有传的离奇的,还说“抢孩子是要卖到南边的外国去,那边啥都吃咱们北方的孩子据说跟草原上吃草的羊羔子不膻似的,他们就好这口”
丧尽天良抢孩子已经够让人恨得了,这种流言一出来,信不信的都咬牙切齿。
街道办聚集几个居委会的骨干,开会商量到天亮,迅速拉起一支“民兵队”,由管辖本区的派出所所长姜三叔帮忙规整指导,日夜轮班巡逻照管本区安全。
姜三叔则是带着人挨家排查,顺带警告住在这片的混子,让他们安生着点别在小偷小摸的犯事,再给抓住了,绝对不讲情面,这回可不是拘留几天或者劳教俩三月的事了,从重从严
警民一体,双管齐下,把几条街掀翻了似的深查,还真翻腾出不少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污垢三街四巷的人心安定不少,带动起来的火热气氛却像咕噜咕噜滚水里的气泡似的迅速向外扩散。
林星火和乌年作为导火索,就是打着往大了闹的主意。
以林星火和乌年的修为本事,收拾那群恶犬不比捏死蚂蚁难,可他们改了往常单枪匹马一肩扛下的做事习惯,发动起能发动的所有力量,是想光明正大的收拾那群恶棍让受害的人知道、看见只要能以泄恨的方式让她们好过一点点,这就值了。
也是因林星火想推动严打提前到来。
林星火依稀记得好像是发生了几件大案,引发了本来就对治安形势迅速恶化不满的们震怒,继而开展了为期数年的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决策。
现在不是没有大案发生,只是缺少揭开罩子,把罪犯捉住、惊动全国的手和笔。
只有方师父、魏春凤等几个人知道内情,林星火只把林起云掩下,那些恶棍犯下的滔天罪孽都说了。方同俭和荣伯岑本来还有点气她拿着自己的名声开道,知道后再没说过一句旁的话。
荣伯岑把桌子拍的邦邦响,跟领导拍,跟下属拍,他管的是教育工作,霎时间从上到下的学校都绷紧了弦。
方同俭不止跟老友拍桌子,他还掀桌子,久不愿意撰稿的老头儿唰唰唰的写,连同他的老朋友们,雪花般的稿件飞往各大报社。不只有报社,这群老家伙联合起来的声势吓死人,他们犀利毒辣的评论时政的稿子都送到了广播站,闹得各部门又爱又怕。爱的是这群德高望重的文人墨客的稿件实在太难得了,往常他们觍颜上门去求都求不到;可又震惊于他们的能量,生怕这股势力又戳动上头的神经,毕竟运动过去才两年。
往上的锤子、扩散的喇叭都发动起来,乌年带领的就属于揭案抓人的有生力量。不用他振臂一呼,听到这事的同学朋友义愤填膺,嚷着要把那伙人揪出来。
乌年的队伍迅速扩散到几十口人,他们有同系部同寝室唯他马首是瞻的同学,有农场作坊受到帮助的员工,也有不咸屯来的后生。乌年也不推辞,他稍稍练了练人,整好队伍班次,开始带着他们在四九城里窜,先拿那种小打小闹的地痞混子练练手。
黑貂和精怪们盯死了那些人,尤其是黑貂再次召集“耗子机动队”,携带着出自乌年之手的高阶法器,没多久就摸透了底。
林星火则隐在幕后,负责“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