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两位相见恨晚的知己中间多了五娘这个拖油瓶。
当然,对五娘也有好处,就是能继续坐着柴大少的顶配豪华房车一直到祁州城。
五娘本来计划上车就睡觉,如此一来,就算柴景之来了兴致,让便宜二哥作诗,也没自己什么事儿。
只不过,昨儿在车上睡了半填,夜里又睡的踏实,今儿精神头实在太好,想睡都睡不着,只能听便宜二哥跟柴景之继续聊理想,聊报复,聊未来。
两人说到兴头上,真有几分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气势。五娘听着心里既好笑又感慨,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那样的理想抱负,只不过后来进入社会之后,每天坐在格子间里日复一日的忙碌着,年少时的那些理想抱负早丢到脖子后头去了,总结来说,理想是美好,但现实就是用来磨灭理想的,所以,年少时的理想也就只是理想罢了。
正想的出神,不妨便宜二哥推了她一把道“想什么呢,这般入神,景之叫你都听不见”
五娘这才回神“什么”
柴景之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想考童试”
五娘忽觉脑仁儿疼,本以为昨儿的事已经过去了,不想柴景之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儿的,这是非要问个子丑寅卯不可啊,什么叫不想,这是自己想就能去考的吗。
下意识看向便宜二哥,谁知便宜二哥这会儿却掀开窗帘去看外面的风景了,明摆着让五娘自己应付,他这二哥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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