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五娘愣了愣,在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一炷香应该也就是半个小时吧,半小时就得作首诗出来,这标准是不是有点儿高啊,这要真是真靠自己,别说半个小时了,给自己半个月也没戏啊。
好在,她运气好,刚想起了那么一首,就正好就中了,这概率,要是彩票就好了。不过,这样的难度,二娘三娘四娘都能作出来那可真是才女了。
五娘好奇的扫了一圈,发现三个人都低着脑袋一副冥思苦想状,就算刚才讽刺自己的四娘,这会儿也是神色凝重,一脸痛苦,仿佛大便干燥,五娘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就是说,这样才正常吗,作诗又不是吃白菜,哪可能张嘴就来。
正在心里吐槽,忽听一声咳嗽,五娘抬头正对上端坐在前面的季先生,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这种目光莫名让五娘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班主任,每天都用这种目光盯着他们,还不时用语言恐吓,如果考不上个大学将会有怎样怎样惨烈的下场等等,以至于,那段时间,自己都认为考不上大学,人生就完蛋了。看起来无论古今,老师看学生都是一样的苦大仇深。
冬儿一直盯着前面的香,见香烧了一截,其他几位小姐落笔了,自家小姐却连笔都没拿的意思,心里着急,小声提醒“小姐,香要过半了。”
这可真吓到了五娘,忙抬头去看,不禁瞪了冬儿一眼,什么过半,明明只烧了一小截而已吗,再说,就算烧一半怎么了,自己挥笔就是一篇大作,当然是骆宾王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