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没说话,心里却很清楚,当然是因为自己作诗帮便宜二哥考了童试头名啊,即便夫人心疼自己夭折的亲闺女,可儿子的前程显然比亲闺女更重要,所以对自己这个不喜欢的庶女,也能暂时包容,至于包容多久,那就得看自己能帮便宜二哥多久了。
所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还是得作诗,而且,从赵妈妈都跑来卖惨认错来看,自己那首诗的后续效应比自己想的还要炸裂。
那首春晓这么厉害的吗,正想着,忽听冬儿道“对了,刚赵妈妈还说,刚从书房院那边路过,听季先生身边的书童小五说,明儿好像就要开课了,先生还说,让几位小姐一并过去听课。”
五娘一惊“童试不刚放了榜吗,怎这么快就开课了”
冬儿道“童试二少爷是考过了,可还有乡试呢。”说着忽然高兴道“要是咱们二少爷能中了乡试,是不是就成举人老爷了,听人说咱们整个安平县统共也没几个举人老爷呢,可不得加紧用功吗。”
五娘嘴角抽了抽,心道,考举人的是便宜二哥,又不是自己,做什么自己也得跟着去上课,这完全说不通啊,只怕上课是幌子,那位季先生应是怀疑那首诗不是自己作的,毕竟之前五娘在府里几乎毫无存在感,即便跟着便宜二哥一起进学听课,也极少露头,这忽然就作出了一首春晓,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搁谁能不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