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娘、”冷山雁颤栗的手指颤抖地解开系带,单薄的衣裳瞬间滑落至他的手肘,衣衫半穿半褪,露出胸膛、锁骨和一截纤细的脖颈,微微泛红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墨汁般的长发垂在他的胸口,遮住了他胸膛的最美的春光。
“别”沈黛末握住他的手。
“为什么”冷山雁望着她,风韵流转的眸中闪动着委屈的水光“黛娘,雁出月子已经两个月了,为什么你是觉得我老了丑了”
他的语气带着幽怨浓重的哀愁,修长的大长腿即使圈住沈黛末的腰,还有一大截无处安放。
“不是,你一点也不老不丑,你漂亮的不像话,是我打从心里觉得最漂亮的男人。”沈黛末说道。
“那为何您不碰我”他环着沈黛末腰肢的双腿微微用力一收,将沈黛末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沈黛末身子不稳,脸撞到了他的胸膛,双手撑着他的大腿,顺便偷偷摸掐了一把,肌肤细腻,肌肉紧绷结实有力。
这手感,绝了沈黛末在心里不合时宜地暗叹。
“黛娘、”冷山雁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垂眸望着她,眼尾靡丽的红比春花更艳“黛娘你再摸摸雁的腰,还瘦不瘦硌不硌手”
沈黛末伸手环住他的腰,才被她灌着吃了几大根羊排骨,此刻还没消化,紧实平坦的肚子稍稍有些软肉,手感也很好。
不得不说,雁子产后修复的确实很好,这肚子谁能看得出他生过孩子啊。
罪恶的小手,准备再掐一把,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什么顶住。
沈黛末小脸通黄,但依然保持理智,松开他圈着自己的大长腿,痛心疾首“不行。”
“为什么”冷山雁拉住她的手,满眼酸痛,心脏揪心的疼,一行泪落了下来,滚烫地砸在沈黛末的手背。
他望着沈黛末,痛得嘴唇都在颤抖“黛娘,我该怎样做,你才能不厌弃我”
“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什么时候厌弃你了你是我的郎君,我最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厌弃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最最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没有之一。好雁子,好郎君,别哭了。”沈黛末看着他落泪,心慌又心疼,除了床上,她真见不得雁子哭,忙用袖子不停地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柔地哄着他。
冷山雁眼眶泛红“那您这些日子为什么不、不碰我
”
沈黛末“你是说上次我拒绝你的事天呐,雁子,你还那会儿可还没出月子,我除非是疯子,是禽兽,才会在你月子期间做那种事情,你是我的郎君,不是一件玩物,我爱你,更珍重你,这种损伤你身子的事情,我怎么能做”
“可、可这些日子您也”他羞耻的咬着唇说。
“因为我害怕。”沈黛末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我不知道你们这的男、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生产的,都说是从肚子里钻出来的,那么大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我真害怕你修养不好,贸然做那种事,身子坏掉了怎么办”
“你知道吗白茶跟我说起你难产时的样子,说冬儿是脚先出来的,那个画面、太残忍了,我光是想想都会做噩梦,我一直后悔,在你生死边缘的时候没能守在你身边,让你受了那么大的苦。都说难产对你们男子的伤害很大,所以我去找阿邬问过,知道你这些日子饭量极少,食欲不振,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你还整日恹恹地待在屋子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算我抱着冬儿来看你,你也总是强颜欢笑,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耗费精力陪他玩了,导致冬儿对你很是生疏,你明明是九死一生将他生下来的亲生父亲,他却被你一抱就哭,我替你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