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冷她会不会着凉
应该不会。
冷山雁眸光黯淡,像被一层灰烬蒙住,昏暗而落寞。
阿邬的身体装得像头牛,虽然貌丑无盐,但若是用来暖床定是够了的,而且他的身材还那般
冷山雁捏紧了笔杆,回想着阿邬饱满地几乎要将衣裳炸裂的胸膛,跟刚生完孩子,为其哺乳的产夫似的,下流,色情,不堪入目。
这样的身体,会在冷山雁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褪下一件件衣裳,爬上沈黛末的床,钻进沈黛末的身体,得到他得不到的温暖宠爱
一股强烈的烦躁感瞬间弥漫全身,仿佛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下啃咬,他燥郁难忍却痛苦地无数抒发出来。
他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抄写经文,将笔一丢,笔尖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大片漆黑的墨团。
冷山雁钻进床褥里,柔软的锦被下瞬间鼓起一个软软的小包,被子里,冷山雁面色通红,封闭沉闷的环境让他的呼吸都焦灼起来,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湿润的潮气,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沈黛末临走时换下来的衣裳,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淡淡的不知名的体香中沾染着他们欢爱过的气息,冷山雁闭着眼,将已经被他不知道蹂躏过多少遍的衣裳拥入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牙齿咬着洁白的领口,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液打湿了布料,像个惶惶不安的艳鬼,汲取着衣料残留着的安全感。
直到最后一刻,强烈而凶猛的浊浪爆发出来,冷山雁才涨红着一张脸,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妻主黛娘”冷山雁余热未褪,身体还在细碎的颤抖,脚趾紧绷蜷缩着。
从前沈黛末会在每次事后安静的抱着他很久很久,温柔的安抚他,指尖拂过他被打湿的长发,轻拍着他的后背,柔软的嘴唇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眉眼、鼻梁、鼻尖,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
不是那种刚做时那种深入带着欲念的吻,而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带着满足和疼惜,却能让他感受到她倾注着爱意的温柔,幸福地令他落泪。
但现在冷山雁却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寒冷,得不到沈黛末的安抚,即使抱着她的衣服,刚刚经历情潮,却像瞬间打入寒冰地狱般,令他感到无边无际的空虚。
他蜷缩着身体,口中咬着沈黛末的衣裳,拿起放在枕边的银莲花琉璃簪,扎入自己的锁骨,被沈黛末咬过的地方。
冰冷尖锐的簪子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刀,瞬间划破他的肌肤,温热的鲜血流了出来,像无数条血红剔透的蛇从他的伤口里钻了出来,爬满他的胸膛,在苍白的胸膛上绘成一幅酴醾淋漓的艳情画。
慢慢地,血液连他的指缝也溢满了,强烈的痛感袭来,冷山雁却喘着粗气将簪子越扎越深,仿佛只有这种强烈的疼痛才能吞噬掉他的寂寞,他的思念。让他短暂的忘记空虚,最终抱着沈黛末的衣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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