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侍君,眼看着月份就要稳了,何苦打了她还要嫁祸给雁郎君”仇珍道。
“你懂什么”甘竹雨的眼神已近癫狂“这孩子注定是不能留的。”
“什么叫不能留”席氏表情呆滞,被冷山雁搀扶着从黑暗中走出。
甘竹雨听到声音,顿时整个人如同失力一样跌坐在地上,脸色灰败如土。
冷山雁移步走近,垂着冷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轻蔑又憎恶“父亲问你话,什么叫这个孩子不能留”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这个孩子不对劲,一听明儿李大夫要来诊脉,今儿就坐不住准备堕胎,还想嫁祸给郎君,真是下作恶毒”白茶道。
“不、不是”甘竹雨抖着身子解释。
“那是什么当了我送的簪子买堕胎药的是你,口口声声要嫁祸给郎君的也是你,若你还要狡辩,现在就找两个大夫来诊脉”白茶怒道。
“不要”
“不能找大夫”
席氏与甘竹雨同声齐出。
席氏胸口阵阵发痛,要是让大夫来诊脉,不就知道他们家里的丑事,他那么优秀的女儿,竟然被这个贱蹄子算计,还差点给别人养孩子。
席氏越想越气,冲上去朝着甘竹雨的脸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声音几乎撕裂“把这淫夫给我摁在地上打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