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张薄糖脆上了二楼。
二楼,冷山雁已经收拾将卧室收拾了出来,一张床,窗边一张长长的书案,尽管窗户紧闭着,明媚的光线依然穿透了窗户纸,在书案上照出窗棂漂亮的冰裂纹图案。
冷山雁坐在书案边,容色疏冷。
“公子,您的薄糖脆。”白茶上前。
冷山雁侧眸看他,眸色幽深“不是要给娘子买跌打万花油吗”
白茶眼皮一跳,心想,窗户明明是紧闭着的,冷山雁是怎么清楚的莫非一直躲在窗户旁边偷听
他忙道“我是看娘子腰疼,这才说要买万花油,但是娘子说不用了,我就没放在心上。”
冷山雁垂着眸子不说话。
白茶心里疑惑,试探道“公子,要不然我现在去买”
冷山雁拧着眉,淡淡道“不必。”
白茶心思一动,随即笑道“我去买跌打万花油,娘子只说不用,但如果是公子买的,娘子一定很欣喜。”
冷山雁脸色不变,但眉眼已经有了些许松动。
“公子快吃吧。”白茶立马将薄糖脆呈上。
冷山雁拿着饼,撕了一块放入口中,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薄、甜、脆,但终归只是三文钱一个的平民食物,滋味一般,他吃了两口就放在桌上不再吃了,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
沈黛末坐在院子里吃着饼,对冷山雁而言平平无奇的饼,她却吃得仿佛顶级珍馐美味,看得人食欲大增。冷山雁指尖一动,重新拿起桌上的薄糖脆。
淡淡玉兰香灌入,瞬间将冷山雁拉回昨日,两人伴花而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