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泛声音有些懒,训练一个下午,他也有点困“嗯。”
梅萍严肃道“要赔多少钱”
喻泛眉头一蹙,发现队友们已经骂开了,他赶紧道“不用赔啊,妈我这边有点”
梅萍“怎么可能,你苏叔叔跟我说,你这种情况,很多合同都要推翻赔钱的,搞不好要大七位数。”
喻泛“唔没那么夸张。”
梅萍说的没错,但是他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不用赔。
因为我自愿放弃吸烟自由,我室友大发慈悲,帮我免了几百万
梅萍焦急道“泛泛,妈妈怕你吃亏,你哪懂法律合同那些东西啊,自从你成年之后,财务方面就不让我管了,俱乐部那些资本家坑你怎么办”
资本家
那晏汀予也算资本家吗
喻泛觉得这个词有点好笑,总感觉跟他身边的晏汀予搭不上关系。
喻泛有些敷衍道“放心吧,没坑我,我俱乐部挺好的。”
梅萍“泛泛,这几年你跟妈妈太生疏了,也不主动打电话,更不会找我帮忙。”
喻泛顿住。
他不知道,梅萍还有被需要的需求。
这很复杂,至少比喻功伟复杂,喻功伟就恨不得少点事能麻烦到他。
当然,谁用心更多喻泛心里也是有数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梅萍的幸福主动提出退学了。
梅萍“妈妈早就说过,我永远是你妈妈,我对你的爱一点也不少。”
喻泛挑了挑眉,话题一旦走心,就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了。
他在队伍内敲了两个字“有事”,退出了这局游戏。
其实他想说,你刚离婚时还保证不会再要别的孩子。
一个家庭分裂的时候,被留下的那个孩子会本能的索求这个安慰,因为只有这样,才让那句“爸爸妈妈永远爱你”变得可信。
但他也就是想想,这种戳心的话他永远不可能说出口。
喻泛“我知道啊,但我真没事儿。”
虽然梅萍总把“不能疏远”,“
我和妹妹是你最亲的亲人”,
“这里永远是你家”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但喻泛还是明白,不一样了。
那不可能是属于他的地方。
梅萍也有些无言,她知道说这些话改变不了什么。
梅萍“喻功伟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了吗”
喻泛“没有啊。”
梅萍冷笑一声“呵。”
喻泛“”倒也不用每次都提醒我他不是个东西啊。
梅萍缓了缓“泛泛,六一有空吗”
喻泛迟疑了一下“有吧”
梅萍“那照旧正好妹妹也想你了,天天吵着要见哥哥。”
喻泛揉揉耳朵“行。”
虽然他家搞得四分五裂,父母反目成仇,但喻淳和苏麦这俩小的倒是真的喜欢他。
没人不喜欢一个打游戏贼酷又长得好看的哥哥。
挂断电话,喻泛发现自己被举报了。
他妈打电话担心他被罚钱,结果他因此被罚钱。
喻泛哀怨地摘掉耳机,转回头对晏汀予说“晏汀予,我要被罚五千块了。”
职业选手消极比赛或挂机,第一次罚款五千,第二次一万,如果屡屡不改,金额还会翻倍。
他这是第一次。
联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