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桂安笑了笑“只是感慨罢了。”
“是吗”洛愈别有深意地道“若不是她在皇宫总会头痛欲裂,国师是定然要她留下的。”
肖桂安唇角笑意扩大几分“陛下,国师似乎很久未来找阿笙了。”
“是。”说起这个,洛愈便咳了两声,摇头蹙眉“朕也不知她最近不知在捣鼓什么,说是对她与阿笙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事。”
“罢了,不说这个了。”洛愈看向她,道“这几日你可要看好她,国师说了,不要让她与沈竹绾见面。”
“是。”肖桂安目光微闪,应声下来“臣已经告诫过她。”
“那便好。”
出了皇宫门,肖桂安目光遥望远方,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梁笙”的场景。那时她们还在大乾,她奉命去找国师,于朝堂上一一将画像拿给朝臣。
所有人中,只有她的神情最为认真。
那时,她便记住了她。
后来再次相见,是在战场上,她追寻南宫青荇的过程中,发现了被南宫青荇带着,生死不知的她,那晚,她孤身一人潜入南宫青荇的队伍,将她“偷”了出来。
她记得那时的她,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咽气,为了救她,肖桂安没有将人送回大乾,而是就近带回了女皇国军队中。
也是那时她才发现,原来大乾的驸马,令南宫青荇咬牙切齿的阴谋家,是一个女人。
她受了很重的伤,勉强保住命,昏迷了半个月。
国师在她将季容妗带军中的第二日便赶了过来,一番查探后,留在军中照顾她,并吩咐所有人,不能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大乾。
国师在女皇国的地位仅次于陛下,信服力比之女皇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无人违抗她的话。
半个月后,季容妗短暂地醒了一夜,那晚国师与她聊了很久,之后国师便将人带回了女皇国。
再之后,肖桂安回国,发现季容妗的伤已经好了,可却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奇怪的是,她不记得从前的事,却与国师关系十分亲密,两人相互信任的程度,连女皇都要吃味。
国师虽然未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沈竹绾,却偷偷派人将季容妗还活着的消息传给了她的母亲,三个月后,季母参加完自己女儿的丧礼,借着周游世界的名义,悄悄来了女皇国,母女就此团聚。
许是皇宫的环境让她感到熟悉,比之皇宫,季容妗更愿意待在将军府。
恰好将军府只有她与母亲两人,屋子空得很,肖桂安便答应将她留在将军府照看。
一转眼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两年,沈竹绾的人不是没有找到过女皇国,可女皇国上上下下都得了令,嘴严实地很,那么多次,愣是没有泄露一点消息。
而今,众国联会即将到来,连带着那个女人也要来。
撇开国师的旨意,于私心而言,肖桂安也不想她与沈竹绾再有接触。
所以这两日,定要看好她。
将军府这两日的看守忽然变得森严起来,梁笙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多次央求无果,她便打起了歪主意。
是日,梁笙趁着肖桂安离开将军府之际,给假人穿上了她的衣衫,又绑了块石头扔下将军府的池塘,而她自己则穿着丫鬟的衣裳,叫道“快来人啊,梁姑娘掉进水里了快来人啊”
她的这番叫声果然吸引到了不少人,梁笙便趁着人多乱起来的时候,悄悄潜出了将军府。
许是众国联会的缘故,街道上的人比之往日不少反多,梁笙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