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胃部灼热,喝到目中染上一层浅浅的水色。
而此时,宴席过半,众人看舞姬跳舞取乐也难免有些疲劳。
洛愈便叫人扯了舞姬。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各国来着互相结识表达友好的时间。在众国联会最开始的时候,中场休息这段时间的确是众人交谈的时机,但最近两年却逐渐演变成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联姻。
能参与众国联会的,都是各国皇室,或是太子或是王爷,他们来此自然都带着联姻的任务。
联姻一事,讲究国与国势均力敌,但也有例外。
譬如大乾,国力强盛,但掌权人稀少,掌权人还是可以外嫁的女子,这显然是各国最喜欢的配置,只要与沈竹绾联姻,逐渐蚕食大乾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他们自然不是傻子。沈竹绾更不是,更遑论这些年来,沈
竹绾的“寻夫”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人都只会在心中想想,面上不会说出。
但,有人识趣,也自然有人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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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太子魏无浊便是那不开眼不识趣的人,他对沈竹绾本就是见色起意,知晓她们国家的情况后,更是发誓势必要将沈竹绾拿下。
眼下喝了几盏酒,魏无浊身上的劣根性便展露无遗,他面颊驼红,目光大赤赤地落在沈竹绾身上“公主今日是有什么心事吗怎的一盏接一盏地喝酒”
他那点心思,在场的人都知道,但大家更知道,沈竹绾此人不是个好惹的主,当下都看起戏来。
季容妗往口中塞果点的速度也慢了些,余光往女人那边看去。
沈竹绾面颊微红却难掩清冷之姿,细长的手指捏着酒盏,下颌微抬,清亮的酒水便落入了她口中。
见沈竹绾没有理会自己,魏无浊也不懊恼,只笑嘻嘻地道“公主莫不是还在想着你那死去的驸马唉,你说这人死了就死了,还给人留下回忆做什么,可苦了我了。”
他莫名感叹,好似没有“驸马”这个人,沈竹绾此时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般。
沈竹绾冷冷朝他投去一瞥。
魏无浊顿时兴奋起来,还未说话,沈竹绾便开口道“若是太子再这般口无遮拦,我大乾也不会忍气吞声,到时候,你这太子之位落入谁手可说不准了。”
魏国子嗣最多,竞争也最强。虽说魏国不惧怕大乾,可若是魏无浊无缘无故给魏国招来战争,势必会影响到他。
魏无浊本是仗着魏国实力与大乾不相上下才敢那般说话,但他没想到沈竹绾如此不给面子,可她说的又的确是实话。
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魏无浊沉着脸阴阳怪气地道“倒是没想到公主如此爱重一个死去的人。”
季容妗再次往嘴里塞了一个果子,听见这话,竟莫名有几分想笑。
沈竹绾余光注意到她唇角的笑,目色微动,很快便想明白什么,低垂着眼睫,心口的苦涩逐渐蔓开。
各国人互相吹捧,到底也定下了几门联姻,不出片刻,沈竹绾忽然听到有人说“我齐国与女皇国乃是邻邦,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不如咱们亲上加亲我齐国有意与女皇国联姻,恰好,我儿心中十分欢喜肖大将军,亦可入赘为婿,不知大将军怎么看”
沈竹绾到底抬起了眸看向对面的人,也借着这个间隙,近乎贪婪地看着少女。
肖桂安的声音很快响起“我女皇国自是愿意与齐国交好,只是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