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的带着些凉意,季容妗擦着擦着,目露伤感“日后便没人为公主擦头发了。”
“金喜可以。”
季容妗噎了一下,哼道“臣为公主擦头发和旁人为公主擦头发可不一样。”
“有何不同”
季容妗动作一顿,抿唇“难不成在公主心中是一样的”
“不一样。”沈竹绾顿了顿,打破她的幻想“驸马下手重些。”
季容妗“”
即便未曾回头,也能感受到身后少女投来幽怨的目光,沈竹绾眸中不由露出一点笑,垂眸缓缓道“自然,也有旁的不一样。”
手中的乌发从指缝溜走,女人眸色如水,几乎将她沉溺其中“譬如,没人敢与本宫用这般亲密的姿势为本宫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