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请听第一道题。”
“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
季容妗瞬间往台上看去。腰间挂着两枚铜钱,还有那被面纱遮住,只露出的一双笑眼。
就是国师没错了。
季容妗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季容妗难以置信。
季容妗瞳孔地震。
她的老乡不是国师吗,怎么变成花魁了
怔愣期间,已有无数人往上砸着银锭,自信满满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偶变奇不变。”
“你不变我变。”
影二怪异地看了眼那题目,正要移开目光,却见自家驸马一下子站了起来,放下一锭银子,于人群中直直看向高台上的花魁。
回道“符号看象限。”
周围静寂了一瞬,花魁的目光瞬间锐利地看向了她“这位公子答对了呢”
“快问快答,土豆土豆我是牛肉”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影二看着对答如流的驸马,目光逐渐震惊。
那花魁已然走下舞台,缓缓接近驸马,她脚步匆匆,神色有些激动,甚至于语调都变了“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
驸马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认命地说出了变调的话“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影二眼神瞬间凌厉,驸马竟然又在外边勾搭上了花魁还爱不爱的,真是可耻
然而更令她忍不住的是,那花魁一下子抓住了驸马双臂,深情地与她对视起来。
驸马亦是神色温和,看起来很是温柔。
简直不忍直视影二又在心中记了一笔。
彼时,花魁谢林鸢死死抓着季容妗的手臂,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老乡,有什么事待会说,别耽误我赚钱。”
季容妗保持微笑“五五分。”
“三七。”谢林鸢额头青筋直跳“从前是从前”
“成交。”季容妗勾起唇角,回她“现在是变态。”
谢林鸢一下子放开她的手臂,笑容勉强“这位公子真是差一点就答对了呢,真是可惜。”
季容妗面露遗憾“的确可惜。”
影二暗中观察,磨磨牙齿,手又开始痒了。
记记记,必须记下来
季容妗已经找到人,眼下放松下来,在此处等着活动结束。
影二不知何时飘到了她身旁,声音缥缈,让季容妗后背惊起一层寒意“驸马不是来找人的吗”
季容妗手一抖,勉强稳住茶盏“这不是找到了吗”
“是她吗”
季容妗“”
看着影二逐渐怀疑的表情,季容妗轻咳一声,压低声音“她就是女皇国国师。”
影二顿了顿,表情恢复正常“那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公主”
季容妗想了想,万一那女皇是想将她老乡捉回去宰了,这通知的话不就是让她回去送死吗还是先问问她什么情况吧。
“不用。”季容妗道“我还有些问题要问她。”
影二“哦。”
你果然还是有问题
月色清透如水,沈竹绾坐在马车内阖眸休息。
直到马车晃晃悠悠地停下,沈竹绾才睁开双眸。掀开帘子,府门口并未有人等候。
她收回视线,随金喜的搀扶下了马车。
沉沉的夜色中,沈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