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结巴道“说,说了公主您今夜不与驸,驸马一起用膳。”
“只有这些”沈竹绾声音淡淡,看着火舌将密信吞没。
“还有就是,驸马问我,问我”金喜一咬牙,道“驸马她问我,您与她平日里是怎么相处的,还说,说想知道您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金喜越说脸越红,公主与驸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哪里知晓,更何况,这是她能知道的吗
沈竹绾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你怎么与她说的”
金喜慌忙道“奴婢什么都没与驸马说,驸马拿出了一袋银子,我,我便被吓跑了。”
沈竹绾“”
“若是日后她再问起你这个问题”沈竹绾看着脸色通红的丫鬟,绝美的面容上无甚波澜地道“你便同她说我与她之间相处的很好。”
金喜愣了一下,随后呐呐应声道“好。”
她怎么记着,从前驸马与公主平日里都没甚交流,偶尔一起用膳,整个用膳期间也不说一句话,有一次她还看见驸马看公主的眼神十分厌恶。
不过既然公主这么说了,那便说明应当是很好才是,或许是她看错了。
毕竟公主府里,可是夜夜点灯啊。
想到这,金喜的脸便又红了。
是的,外面传言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不是空穴来风,历代以来,公主与驸马都是分居两府,可沈竹绾与季容妗却是一齐住在公主府,不仅如此,公主殿下的居室还夜夜点灯。
点灯,意味着召幸,夜夜点灯,其中的旖旎暧昧自是难说。
季容妗自然也知道点灯的意思,所以当她听见冬梅与她说公主居所点灯时,她是惶恐的。
“冬梅”季容妗捂着脑袋“我感觉我的脑袋好痛,我今夜怕是不能沐浴了,但不沐浴又怕冲撞了公主,唉,这可怎么办”
“为何不能沐浴今夜不洗头发便是。”
季容妗一顿,忽然想起这是在古代,没有淋浴的。
而此时,冬梅已经拿了一套她的换洗衣物,催促道“驸马快些,浴池在前面的房间里。”
季容妗“”
她被赶鸭子上架,进入了浴池,氤氲的热气上涌,眼前一片白茫茫,在浴池泡了一会后,季容妗反倒想开了。她与公主毕竟是夫妻,总不可能一直不同房,总归她现在头上有伤,公主也不可能要与她做些什么。
退一万步说,即便公主真的想与她那啥,她到时候就直接说因为林长存打了她一顿,她不行了。
季容妗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最后利落地穿好了衣裳,随着冬梅一起去了公主的屋前。
两人到时,屋前看守的人中正好有金喜,金喜见到两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在看见季容妗时又莫名有些心虚。
只是这抹心虚在看见季容妗手中的被子时,消散了,金喜看看她“驸马这是”
季容妗扬了扬自己的被子“哈哈,怕夜间冷,特地多带一床被子。”
金喜“”
季容妗心虚地要命,自然没心情管金喜作何想法。离房门分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她却迟迟走不到,最后冬梅都看困了,委婉道“驸马,公主殿下快要歇息了。”
季容妗这才把心一横,哆嗦着推开了房门。
纷杂的光线扑面而来,季容妗抬眼,看见屏风后的人影动作似是顿了顿,随后沈竹绾的声音传出“驸马”
空气中飘荡着白日里她闻见的那股冷香,季容妗咽了咽口水,关上门应声道“诶,是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