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这时候,又有一个女孩子被两个女生怂恿着跑了出来,把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塞进梁锦奕手里。
江觅牙齿轻咬,用力按下了车喇叭。
听到了车喇叭的声音,梁锦奕转过头,看见了停在不远处的奥迪。
两分钟后,梁锦奕打开奥迪车的副驾驶,坐了上来,随后把手里的信封扔在中控台上。
江觅余光扫了眼,没出
意外,是粉红色,上面还有两颗可爱的小心心。
江觅打转灯,发动引擎,淡淡地道了句“弟弟,很受欢迎啊。”
梁锦奕今晚喝了一点酒,喉咙有些干,他拿起奥迪车内的矿泉水,扭开,刚喝了一口,便听见江觅这样说,他扭头看向江觅,眼神忽然变得很亮“哥哥,你吃醋了“
江觅神色冷淡“没有,怎么会。”
梁锦奕目不转睛地看了江觅片刻,伸手,拿出自己还没来得及扔掉的情书拆开,用略有些沉的嗓音念了起来,“梁锦奕同学,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在我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从此,忍不住在每一个不经意瞬间偷偷”
江觅额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动,他冷声道“闭嘴。”
梁锦奕笑了,胡乱地将情书扔在奥迪车内的垃圾桶里,又盯着江觅的侧脸道“哥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梁锦奕已经向江觅告白过无数次了,按理说,人的阈值是会不断提高的。
一开始听到他的表白,可能会手足无措,怦然心动,但是炙热的爱语磋磨在天长地久里,就会变成无关紧要的一句话。
可是梁锦奕每一次说喜欢你,江觅都能感受到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强烈悸动。
江觅呼吸微紧,开车的速度变快了。
几分钟之后,两人走出电梯,江觅打开防盗门,皮鞋都没有来得及脱掉,就被梁锦奕压住了。
十分钟后,见梁锦奕已经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往床上压了,江觅恢复了一点理智,哑声提醒他道“先去洗澡。”
梁锦奕一边吻一边急切的肯求“等会儿再去洗吧,哥哥,我忍不住了。”
江觅被压在了床上,窗帘还没来得及拉上,窗外的月亮越来越圆,江觅也有些想不管不顾了,但喘了几分钟,还是按住了弟弟的手,“不行,不卫生。”
“哥哥。”梁锦奕浑呼吸炙热,他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去洗澡。”江觅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梁锦奕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低下头,狠狠地在江觅的耳垂上亲了几下,才哑声道“一起洗。”
江觅用残余不多的理智拒绝,“你你去外面的卫生间洗。”
梁锦奕盯着江觅看了三秒,他没拿任何换洗的衣物,大步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梁锦奕离开后,江觅缓了缓,打开衣柜,拿了件浴袍走进了主卧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江觅洗干净身体,做好准备后,缓缓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磨砂玻璃门刚被打开,江觅就一双宽厚的大掌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