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门口,江觅怔了怔,他望着站在三步开外的于时道,“于时,你怎么还没走”
ski的大门下有一颗明亮的路灯,江觅站在路灯下,灯光很自然地着亮了他的五官,也着亮了他皙长侧颈上,刚刚被人咬出来的两个齿痕。
于时忍不住侧眸,看向梁锦奕。
对着于时的目光,梁锦奕伸手圈住江觅的肩,将人圈在自己范围内的同时,他笑着问和江觅一样的话,“是啊,于哥,你怎么还没走”
于时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刚刚接了一个电话。”
说完,他挤出一个复杂微笑“我先走了。”
江觅笑着应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江觅和梁锦奕回到了酒店。
江觅刚刚给顾远打了个电话,顾远说已经很晚了,邹承也也从他房间离开了,就说明天他们几个再一起聚聚。既然如此,江觅便和梁锦奕一起回了房间。
时间不早了,江觅先去卫生间洗漱,而洗漱的时候他看见了脖颈侧的咬痕,他不由得问起了梁锦奕,“锦奕,你说我这样,明天怎么出门你顾哥明天看见我脖子上的痕迹,说不准还要误会我晚上出去鬼混了。”
这个位置,这个咬痕,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梁锦奕现在江觅身后,盯着江觅脖子上的痕迹看了片刻,眼睛愉悦地弯了弯,说“那哥哥就告诉他,没有鬼混,是我咬的。”
江觅伸手碰了碰自己脖颈,梁锦奕咬的不太深,虽然有明显齿印,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你顾哥问你为什么咬我,我怎么回答。”
梁锦奕回答“哥哥就直说啊,说我看见你和你曾经的追求者约会,还约定之后再见,我嫉妒了,所以就咬了哥哥一下,做了个属于我的标记。”
江觅微微怔了怔,他觉得梁锦奕的这些话有些有些暧昧。
他转过头,盯着梁锦奕,梁锦奕挑高音线,叫了声哥哥。
江觅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喝了两杯酒就有些不清醒了。
梁锦奕的话,要是放在两个成年人之间,可能是有些微妙的暧昧,但是弟弟占有欲向来就强,而且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明明就是小朋友强烈的占有欲。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江觅觉得困了。
“好吧,我在外面等哥哥。”
江觅和梁锦奕分别洗漱后,躺在床上已经快一点了,和梁锦奕睡了一周,江觅已经很习惯梁锦奕那过分的睡姿了,所以江觅很快陷入了沉睡里,见江觅睡着了,梁锦奕收紧搂江觅的力道,也睡了回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起床洗漱后,去酒店旁边的餐厅吃早饭。
刚刚走到酒店
大堂,梁锦奕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手机没带,江觅在酒店大堂等他,让他上楼拿手机。
正等着梁锦奕,江觅忽然了一个熟悉的人,“于时。”
于时也看到了江觅,他停下脚步叫了声江觅,眼神又落在他的侧颈上,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你脖子上的创可贴heihei”
江觅抬手摸了摸侧颈,他今早起来,脖子上的咬痕依旧明显,他思索片刻,觉得还是不能顶着脖子上的咬痕出门,他可以向顾远解释是弟弟咬的,但是不能向公司里的每个员工都解释一番,江觅索性贴了一个创可贴,见于时问起,江觅用起了早就编好的理由,“哦,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于时安静了片刻,直接道“我昨晚看到了。”
没等江觅疑问,于时眼神复杂道“是锦奕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