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但是抱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得到分量,这位小朋友却似乎能够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感受到藏在皮肉下的骨头。
不过小朋友的头发倒是长得好,又黑又密的,江觅其实有些怕痒,被他这样一蹭,喉咙里就不由得发出了失笑的音节。
“江觅,你不是下楼喝水吗怎么一喝水就了无踪迹了,我都等你半天了,你人呢。”梁绪平从二楼冲下来找失踪的江觅,刚走下最后一截旋转楼梯,梁绪平好像听到好友的笑声从楼梯后传了过来,梁绪平好奇地绕到楼梯后面,“江觅,你”
梁绪平的声音在看见眼前的一幕戛然而止。
他原地呆愣了两秒钟后,坚定地笃信他一定是游戏玩太久,神志不清了。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点眼皮,很好,入眼先是爷爷从拍卖会上花两千万美金买回来的立地粉彩大花瓶,再往右,很好,是空空如也的楼梯后面,不是什么五阿哥爱上紫薇这种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发生的可怕画面。
梁绪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时候身旁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梁绪平转过头,然后下一秒,他那没呼出去的那口气就再度卡在了嗓子眼。
而他也确信他刚刚看见的不是他脑袋被彗星敲过了才会出现的幻觉。
他那个不喜欢被人碰,一碰就会爆炸发火的弟弟正乖乖地靠在他好友的怀里。
而他的好友好像还挺喜欢他弟弟的,还伸手挠了挠他弟弟的小下巴,他弟弟似乎被挠的有些痒,不太舒服地转过头,又粘人地将整个小脑袋埋在了好友的脖子上。
江觅早就察觉了梁绪平了,只是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分给他几分注意力,他眼神很复杂地看着他,“梁绪平,你是不是对你弟弟有偏见啊,小锦奕明明是很乖巧的小朋友啊。”
梁锦奕小朋友被江觅单手抱在胸口,像是附和他的话一般,望着他哥哥梁绪平,很用力地点了下头。
梁绪平“”
梁锦奕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点头
你上个月坐在楼梯上发呆的时候,老子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张嘴就把老子的大腿咬出血了还不泄愤,在客厅里又闹又疯地砸了茶壶水杯抱枕花瓶之后,阴恻恻地盯着我看了十分钟才放过我,你特么彻底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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