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摇头,“不会呀,只是单件订做,不是套系,没什么影响的。”
“哦,这样呀。上回你给我看的稿子,你画了一件白色绸缎的梨花旗袍,很适合你。”他想说的是旗袍很适合她,在她身上很惊艳,他拍回来的梨花簪,一直在他身边,要找个理由和机会送出去。
“是吗那我给自己留一款。”她穿旗袍的日子不是很多,她的衣服各种系列的裙装比较多,最近两年尤为的喜欢中式元素。
谢倾牧求之不得,他的梨花簪还等着送。
“以后太赶的,来不及的,都不要勉强自己,身体最重要。”这么短的时间做出一件旗袍,还绣了花,她肯定熬夜了。
谢倾牧捧起明惊玉的一双葱白的手,仔细瞧了瞧,她的手指上还有几个很浅很浅的针眼。
右手中指上还有一圈像是被什么指圈压过的痕迹,应该是赶制旗袍造成的。
谢倾牧眸色紧了些,低下头冲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吹着气息。
他清冷还带着浅浅中草药的气息,一丝一缕地洒在她的指尖上。
明惊玉指尖颤抖了一下,她甚至搞不清楚是心尖在颤,还是指尖在颤动。
谢倾牧看着明惊玉嫩白的指腹上细微的针孔,他眉头紧蹙,低声关切,“疼不疼”
明惊玉抽出被他握住的双手,别开头,牵了牵唇,“不疼。我喜欢设计衣服,看到别人心情愉快地穿上我设计的衣服,我也很开心。”
“看出来了。”每每提到设计衣服,她眼里有光,比如此时此刻,谢倾牧思索一瞬,“哦,窈窈什么时候帮我也设计一套”
明惊玉握了握下巴,抿笑道,“男装呀,我没做过呢。”
谢倾牧温润的眸色染了一丝失落。
明惊玉不忍一笑,谁说的谢家掌权人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这不就有了情绪,她挽唇,“不过,可以尝试一下。”
谢倾牧眸色恢复以往温和,拉住明惊玉的手,牢牢地握住。
明惊玉指尖和心尖儿都不受她控制地颤抖了下,她问,“你怎么有空来这边”他被一群任家簇拥着,很难脱身。
据明惊玉这段时日的观察,谢倾牧看起来挺随和,总给人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感,其他人跟他讲话都透着几分拘谨。
所以舅妈先前说谢倾牧性格闷,不好沟通,是说的这个吧
这样的话,在她看来也还好呀。
至少她跟他相处时,她的状态是松弛的。
谢倾牧牵着她往荷花池外走去,“舅舅和其他宾客陪外公下棋,你给外公买的茶具他喜欢得紧。一边下棋一边喝茶,还带炫耀的。小五、成禹他们跟一堆宾客打麻将。”
“你怎么不打”明惊玉好奇。
谢倾牧沉吟片刻,顿步,看向明惊玉道,“心思不在那上面,静不下心来。”
“”明惊玉瞧去别处,唇角忍不住上翘了些。
“你呢,喜欢打麻将吗”谢倾牧问。
“谈不上喜不喜欢,不经常打。”明惊玉顿了顿,“我外婆喜欢打麻将,她很会耍赖,她那群老姐妹都不愿意陪她玩。我经常被拉出充数。主要充当被坑钱的冤大头。”无奈笑了。
谢倾牧轻笑,“哦,这样啊,以后我陪外婆打,我也看不出她在耍赖。”
“你不会打麻将”明惊玉不相信。
谢倾牧浅咳一声,“四九城的麻将不太会。”
明惊玉轻笑,“那你肯定很惨。”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