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的人。”
瞿季同知道自己表哥这是终于愿意开口细说了,赶紧凑近了点,表示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曾经的何泽书就是这样,渴望自由自在,但用极高的准则束缚自己,逼迫自己事事做到最好;看起来机灵又爱笑,其实心防最终。”
盛缙拿起手里的“车”,面无表情撞到了瞿季同的“马”“与其强行打碎他心防的一角挤进去,不如给他足够的安全感,等他的心防慢慢化解。”
“如今他无非觉得,我爱的不是如今躯壳里的这个他,”盛总唇角不自主地上扬了点,似乎是觉得何泽书笨得可爱,“那无非是他感受到的爱还不够,安全感还不够。”
“看小书刚刚的眼神,他那么想相信我,但又不敢相信我。”盛缙指尖轻轻摩挲刚吃掉的“马”,“我要等到他在我面前亲口吐露一切的那天。”
因为对何泽书而言,那意味着全部的信赖,孤注一掷的爱甚至可以称之为依恋。
盛缙有充足耐心,等待这个一无所知的何泽书慢慢撞进自己用爱意织就的网。
“嘶”瞿季同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背后冷嗖嗖的,“哥,你好吓人。嫂子被你爱上呃,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讲也挺倒霉的。”
“怎么会,”盛缙语气仍旧淡然,“世界上不会存在比我更珍爱他的人。”
瞿季同又倒抽一口冷气“就是这样面不改色说疯话的样子千万不要在嫂子面前露出你这一面千万”
盛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轻轻拿起“王后”,往瞿季同面前随手一放“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