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就起名叫云朝吧。”
日后的夏太宗云朝,此刻正躺在大床上啃手指头玩。
大夏朝永宁十年,全国的铁路已经连接东南西北诸多城池,出巡海外的舰队不光带回了诸多珍宝以及各类珍贵的种子,还带回了沿途不少国家的使者团。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人满为患,街上随处可见金发碧眼或是皮肤黑得如焦炭一般的异色人种。
云舒于大殿中接见各国使者团,身边坐着一代名将大夏朝开国皇夫萧谨行,下首第一个位置便是刚满九岁就已经参政三年的太子云朝。
若说之前还有人觉得这孩子是云舒在娶了皇夫之后,后悔自己没有子嗣,于是找民间女子生的私生子的话,随着云朝长大,再也没有人会有这般的想法。
这孩子的长相,分明是结合了陛下与萧将军两人的特点。
若不是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他们都得怀疑这孩子是萧皇夫生下的了。
文臣武将分站两侧,而后便是各国使团一一上前见礼。
没想到面对如此多国家不同、语言也不同的使臣,鸿胪寺的官员居然第一次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仅陛下会几国语言,就连才九岁的太子殿下夜对各国语言如数家珍。
小小年纪站在朝堂上,根本不需要鸿胪寺招来的数国翻译们。他一人便可当十国翻译,对答如流,比那些翻译还要顺畅得多。
如此厉害的太子殿下,对于朝臣们来说,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如今他们哪里还敢说,这来历不明的孩子,不堪大用啊。
云舒今日分外高兴,一面一脸威严且不失亲切地接见使者团,一面小
声对一旁的萧谨行说道“这儿子还挺长脸,幸好当初没有一脚踹飞。”
萧谨行瞥他一眼,至今没敢跟云朝说,他差点被他父皇一脚给踹没了。
不过随着系统消失,再看云朝相似两人的长相,以及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寝宫里,云舒对云朝的身份还是有些猜测的。
只是这种猜测没法得到验证,也没法诉之于人。
使者团的来访,让长安整整热闹了半年的时间,此后每年都会有外国使团或是商队过来,只想看看名传天下的大夏到底是何样的风景。
甚至因为番邦人逐渐增多,连原本清闲的鸿胪寺都成了炙手可热的部门,不少家长甚至转而让孩子去学几门外语,日后不论是进入鸿胪寺,还是与这些番邦人做生意都是极好的。
而使者团不光是来参观的,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皇室子弟,专门跑到大夏的学府里留学”,而最受这些人追捧的,居然不是长安都城的国子学太学等学府,而是远在西州的西州学院。
那才是新学兴起的地方。
永宁十五年,云舒与萧谨行一同踏上了返回西州的路,火车一路向西疾驰,其速度根本不是云舒当年坐马车去西州时可以比的,甚至于也比十多年前的火车快了一倍不止。
坐在这样的火车上,享受着窗外飞驰而过的不同风光,心里是难得的平静。
此次随云舒一同出行的,是罗延以及余子安等人。
罗延当初虽然只是一名亲卫,但也是随云舒一路向西抵达西州的,此次重走故地,也是感慨良多。
“这一路倒是比十多年前看着繁盛了许多。”
铁路沿线各城设置站点,围绕站点确实发展起了贸易。
余子安倒是没有这样的感触,他如今是研究院的骨干,全身心都在研究上,“听说西州学院的研究院又出了新专利,这次我得亲眼看看梁方到底做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