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上刑,恒王殿下怎知他骨头硬。”
“鞭刑夹棍都用上了,这还不叫上刑,那在你眼里什么才叫上刑”
昭意在皇家暗卫营长大,血腥场面见得多了,这等鞭刑在她眼里自然不算刑罚,就跟挠痒痒一样。
她没说话,走上前几步,让行刑的士兵推开,拔出了腰间了匕首,面无表情地给犯人介绍了一边他们暗卫营里的刑罚。
她的手很稳,可以用着柄匕首将人身上的肉割下上千片,还能不让人立刻就死,只要她想,可让这个人被酷刑折磨三天之久,受尽折磨而亡。
“本官手上不想沾血,给你五息时间考虑要不要交代,求饶的话说晚可就来不及了。”
“你休想从外婆嘴里得到任何消息”叛军宁死不屈,十分倔强。
五息时间很短,几乎就是不给人思考的时间,片刻就过去了,昭意动作利落地拔出匕首,刀柄在她手中转了两圈之后就往犯人的胳膊上去。
她下手又快又稳,都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割下来几片薄如蝉翼的肉,瞬间血淋淋一大片,哀嚎声冲破营帐,是刚刚鞭刑所不能比的惨烈。
哀嚎震天响,这声音痛苦颤抖,都疼得破了音,这人张口想说话,但因为伤口处太过痛苦,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几位副将纷纷后退一步,表情难言地侧开了目光,昭意是天子身边的人,副将们自知得罪不起,没人敢拦,只有魏泽张口阻拦,觉得此等酷刑太过残忍,这叛军虽然被雍王所用,但也是大周子民,不能这样做。
他想以用别的法子诱惑,但话音刚落,那刑架上的人就扛不住了昭意的酷刑,哀嚎着说要全招,只求让他死得痛快些。
“算你识相。”昭意用犯人身上干净的布料擦擦匕首,面色十分平静地将匕首挂在腰上,转头去看旁边愣怔的士兵,“都愣着干什么,写认罪书啊,趁人还没死,还不快问。”
“是是是。”两侧的士兵大梦初醒,纷纷收回了惊恐的眼神,开始审问犯人。
昭意回头扫了眼营帐里的几位副将,不解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这群男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这刑罚在皇家暗卫营审问犯人的时候常用,所以昭意并不知道他们见到此等场面和手段的感想。
她走回魏泽身边,结果魏泽站起身后退一步,表情难以形容地看着犯人血淋淋的伤口,然后对她扬了下手,“别过来,后退。”
“嗯”
后退为什么要后退
“那个、你你身上有血,清洗干净再过来吧,还有,你不必站这么近,咱们保持一点距离。”魏泽读了二十多年的圣贤书,刚刚昭意审问犯人的手段着实让他难以接受。
昭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裳上面被溅到的血迹,点点头。
刚刚没发现沾上了这么血,她确实得回去换身衣裳了,不过洗澡就不用了,军营中多有不便,再忍忍就是了,她被训练的时候可比这艰难多了。
“属下去去就回,请恒王殿下不要离开营帐之中。”
“好。”魏泽扯扯唇角,掩唇轻咳。
没事,不回来也行,他不是很需要。
昭意动作很快,不到半刻钟就回
来了,面色冷肃地守在主营帐外面。
天色渐晚,士兵送了饭菜过来,昭意接过托盘往营帐里面走,将饭菜放在了书案上。
魏泽还坐在书案前看信件,他见昭意端着饭菜进来,本想说将饭菜放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