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雍王带走的小皇子在宫中出生,有陛下信件为证,虽然陛下没有明说这是皇子,但也没有否认,哪怕是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弃,所以还请谢大人下令出兵,救回小皇子,等陛下回来再证实血脉真假。”
“那不是皇子,跟陛下没有关系,这一点,陛下已经在密信中与我阐明,诸位要是不相信,大可亲眼看看陛下的密信,陛下的字迹大家都是熟悉的,想必不用我证明真伪了吧。”
谢韵说完,就让昭意将已经之前的信件拿出来,将其中一页交给了下面的崔太傅,那一页正好是魏湛对她解释假皇嗣的事,没有提到其他的事情,所以将这页拿出来给他们传阅没有什么大碍。
崔太傅读完之后面色依旧凝重,但脸上的担忧之色确实下去了点,其他大臣也急着凑过来看,唯独宗室那几位一直没有过来,见小皇子身份被识破,几位宗亲面色反而变得有些惶恐紧张,纷纷担忧起自身的安危来。
雍王的造反有这些宗亲的支持,皇子的身份也是他们拍板定案,现在谢韵轻飘飘地就将皇子身份捏碎,那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正当理由,等天子从战场归来,第一个发落的不就是他们吗
不不行谢韵只是一个卑贱、以色侍人的男宠而已,他们可是皇室众人,是正儿八经的宗亲,怎么能请一个小小的谢韵弄得人仰马翻
几个势力较大的宗亲相互对视几眼立马纷纷站出来反驳,说谢韵伪造天子密旨,逼宫造反。
“谢韵你伪造天子文书,逼宫谋反,至皇嗣于险境,现在还随便找了个不知身份的婴儿意图混淆皇室血脉这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直接认罪伏法就是最好的出路,何必弄这些东西出来招摇撞骗你以为就这些东西就能洗脱你身上的罪名吗”刚刚被昭意用剑伤到的嵇郡王已经缓了过来,现在又有了勇气,慷慨激昂地说。
其余的宗亲附和,“是啊是啊,溪山郡王的死你就该付出代价,以死偿还,更别说现在了”
宗亲们逼问的气势很足,但他们好像忘了谁是执刀人,谁是粘板鱼肉。
谢韵站起身来,顺手抽出了昭意腰间的长剑,缓缓走下高台,笑着看向这群气焰嚣张地宗亲。
她面上温和,手中长剑却冷锋凛凛。
宗亲们似
乎是终于想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刚刚说话的几位宗亲都心中一悸,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
谢韵指尖轻轻拂过剑刃,将长剑对准了宗亲里为首的嵇郡王,“雍王造反,乃乱臣贼子也,诸位中,有些人顺势而为漠不关心,有些人暗中相助,意图谋反,我想,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大理寺的天牢应该是适合诸位的去处。”
“你敢”因为恐惧,嵇郡王嘴唇都颤抖了。
“谢韵不敢,但我现在是代天子行事,这些,都是我臣子应该做的。”
谢韵话落,昭意就喊了士兵进来,将在场的宗亲全部压起来,强硬地带出了门外,宗亲们不服气不甘心的声音还回荡在勤政殿中,这阵势震慑住了一群朝臣,让本想为宗亲说话的朝臣纷纷闭上嘴。
朝臣们只是看谢韵行为不顺眼,其实对宗亲们还真没什么同情心,毕竟这两天雍王和宗亲们将朝臣软禁在这里的时候,宗亲们可没有一个表示反对啊。
大臣们恨不得这些宗亲遭殃,但也不想看见谢韵做于高台,轻而易举的决定他们的生死。
殿中没有质疑皇子是不是假的了,但是他们对嘉阳公主怀里的小公主产生了极大的疑惑,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陛下也没宠幸过其他宫女嫔妃啊只有那个御前宫女有点爬上龙床的机会,其他女人
说真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