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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回(2/3)
就不会给人反驳的余地,谢韵知道魏泽是已经拿定了注意要用沛欢制衡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得应下来。

    “如此,便多谢殿下照顾了。”

    谢韵拉起沛欢给魏泽道谢,随后魏泽就带着沛欢离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与谢韵说。

    但谢韵心中清楚,魏泽是在警告她,接下来这段时日,出格的事情不可再做,是要她夹起尾巴做人,安生在府中待着,不可再惹事。

    “不就是夹起尾巴做人么,简单的很。”

    反正人都得罪齐全了,接下来的日子躺家里等死就好了。

    哦对了,死之前,她还得去谢家走一趟,看望一下她的好父亲。

    谢韵回了府中,元霜枝得知谢韵去了宸王府地牢走一趟,她等的心焦,谢韵回来之后,她看着谢韵完好的样子,眼眶都红了一圈。

    “过几日,我会安排人送你们走,你和乐窈一起。”夜里,两人同睡一塌,谢韵夜里翻身下床,从旁边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沓银票和文书,还有几分伪造的身份。

    元霜枝抱着被子从床榻里面做起来,垂眸盯着谢韵手中的东西,眼睛缓缓地红了。

    “不走不行么”

    “不行。”谢韵将银票和文书都包起来压在元霜枝的枕头底下,做完这些,她一杯水润喉,缓缓走到窗边。

    她伸出手,在初春的凉夜里打开了窗子,双手杵在窗台上,抬头望着明亮柔和的月色,浅笑着说“南边的城池,听说都是四季如春,景色明艳,花开不落,正适合安家落户,体会一把世间烟火。”

    一滴泪珠从元霜枝的脸上滑落,她咬牙忍着泪意,“那里再好,我也不喜欢,我生在盛阳,长在盛阳,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盛阳,走到哪里对我来说,都是流浪罢了。”

    “日子久了,会慢慢习惯的。”谢韵突然一笑,展露出些许可惜的笑容,“若不是霍家人多势大不是什么好地方,我都想将你卖给霍修竹了,以他的身家财富,肯定能给个好价钱。”

    “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提他做什么,他都那么针对你了”

    谢韵摇头,“诶,那不叫针对,是嫉妒,这个男人嫉妒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

    元霜枝和霍修竹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指腹为婚并且相伴至成年,若不是元家后来遭了变故,元霜枝这时应该已经是清远伯府的世子夫人了,也不会跟在她身边成天担惊受怕的。

    霍修竹对元霜枝的真心不假,但以后她若不在,元霜枝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若是再与霍修竹在一起,肯定会面临高门宅院里的是是非非,倒不如远离盛阳,寻一清白人家嫁了也好,拿着银钱自己过也好,都要比留在盛阳强。

    “这事不用再说,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过两日就会马车来这里接你们,你听话些,安然离开,不要让我有后顾之忧。”谢韵说完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夜里的凉意扑面而来,夜风吹的衣衫翩飞,如云翻卷。

    “好。”

    看着谢韵决然离开的背影,元霜枝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豆大的泪珠一滴滴顺着脸庞落在,她攥紧了枕头底下的银票,哽咽出声。

    是为谢韵担忧,也是为自己伤悲,从今以后,她就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皇宫中,今日御花园的相比于前些日子冷清了些,禁军提前将这里清了场,只为帝王圣躬亲临。

    湖心亭外层层把守,亭内的皇家父子俩相对而坐,低眉凝着棋局。

    皇帝病了许久,太医也治了许久,但最后都表示束手无策,都说静养些时日会有好转,但其实谁心里都清楚,皇帝天命之年已到,是大限将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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