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姚冬不敢相信。
“你还问什么啊,赢了赢了”米义搂着姚冬的脖子,“你可真臭美,比赛还戴项链”
姚冬确实戴着,因为主办方没规定选手不能戴饰品,要不是怕星星耳坠丢在游泳池里找不回来他照样戴着。现在他和米义一起搂着蹦跳,暂时顾不上臭不臭美了,萧行则站在泳池边上等水里那个,当葛嘉木伸手的时候拉他上来。
“赢多少”葛嘉木四处乱看。
“就赢一点儿。”萧行的脸又笑烂了。
“一点儿也是赢啊,牛了个大逼的”葛嘉木上岸后开始抖水,稀里哗啦的水珠子全抖到萧行身上,萧行嫌他埋汰,一水儿地抖落回去,任谁都能看出他们的兴奋来。
台子上头,罗锐又一次拨通学校的电话,交涉过后说“我知道咱们体院有钱,不差钱。”
“你这是逮住一只就拼命薅羊毛啊”领导笑着说,显然心情大好。
“那一块钱两块钱的事叫薅羊毛,我这是给学生们薅羊呢。”罗锐趁热打铁,“这可是团体大项目,含金量我就不说了,您心里最清楚。况且从前咱们的混合泳上不去,现在一上就先拿了一个季军,学校不给一些表示多不像话。”
“注意言辞啊,别批评学校。”领导还是笑呵呵。
“那学校就拿出些实际行动来。”罗锐点题,“本来奖金就不重叠了,这我理解,但团体大项目可是队员们舍弃个人来支援的,不然他们每个人都还能上一个个人。我也不多要,团体赛每个人再多给三四万,学校要是想好听些就给五万。”
领导说“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那咱们先决定了啊,具体数额晚上开会您再和我细谈。良将手下无庸兵,学校有您这样的领导班子还能不好吗想倒车都难啊”罗锐抓紧时间拍了一溜马屁,放下手机,大萧啊,这点钱我算是从学校的牙缝儿里给你抠出来了。
别人都不缺钱,罗锐心疼的就是萧行,刚开学他就四处打工,虽然张兵没往上报告,可罗锐看在眼里。现在好了,挡在萧行路上的困难已经被一一扫清,只剩下他那个大伯。
等杭州大学生世锦赛结束,这事恐怕要学校出面帮忙调和。
白洋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唐誉给拽起来了,还亲手给他梳了个小揪揪。现在他们已经身在医院,就等着最后一搏。
“你打算怎么和主治医生说”唐誉捧着热咖啡问,“不会想让医生帮忙调和吧”
“调和是不可能调和的,我最清楚这些人了。和讲道理的人能调和,调解,可不讲道理的人不按照你的思路出牌,根本不吃这套。”这也是白洋为什么必须赶在学校插手之前解决的原因。学校作为相关部门,插手的方
式只能缓和,不可能精准打击,可这就给了华建国纠缠不放的机会。
“现在大萧的热度这么高,想要搞点儿道德绑架那是分分钟的事。”他对唐誉解释,身上的帽子、围巾、手套全转移到唐誉身上,“大萧要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我也就不担心了。偏偏他不是。”
唐誉的大衣内侧贴了一整圈的暖宝宝,这时候都烤得冒汗“你真了解他啊。”
白洋想抽他,本来他叽叽歪歪不买羽绒服已经很攒怒火“当然了解了,人家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痛快性格,不像你,三脚踹不出一个屁。你瞧他开学之后怎么对小冬的,心比胸肌还软。”
唐誉那张精致的面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