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打雪仗”萧行紧抓白洋不放,生怕好不容易被放回来的白队又被人拐跑放炮,“你俩满眼望去,周围是有打雪仗的,但和你俩一样么”
唐誉是个过冬天坚决不穿羽绒服的人,要不是上了大学要住校,他从来都不知道冬天走在外头这么冷。大衣勉强能挡住风,但却无法阻碍彻骨的冰冻,现在他却一点都不冷了,在瞧见萧行拉着白洋的瞬间点了火。
怎么着,你霸占了我那可怜的没见过世面的黑富帅弟弟,还想包圆别人
白洋则镇定了许多,谁能料到大萧这眼睛就跟抓贼的似的,四下黑成这样他都能发现人类的活动踪迹。要不说他能和姚冬谈恋爱呢,他就喜欢往黑处看。“我怎么和周围不一样了刚抓了一把冰往他脖子里塞呢。”
“你是要毁了我那只能干洗的衬衫吗”唐誉扭过头反问。
“别人打雪仗都光明正大,怎么就你俩偷偷摸摸”萧行也问。
白洋夹在其中,不是,我和你们解释个什么劲儿啊,你俩都这么应激。
“你听我解释。”最后白洋真挚地看向大萧,“整件事我都能解释清楚。”
“好,你解释,我听着。”萧行才不要当那种“我不听我不听”的人,这可是你说解释的,那我给你一个狡辩的机会。
地面上的冰壳在月光下反射光芒,时不时亮起来一块,白洋的心就和这冰差不多,哇凉哇凉。想想看他如今也是首体大的风云人物,学生会里人气颇高,学弟学妹们心里的满分学长,居然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
思来想去,还是要怪唐誉。
“好吧,我解释。”白洋破罐子破摔,“我刚才捏了一把冰,正准备往他的领口里面塞呢,结果你就冲过来了。”
“呵呵,白会长可真疼我,非要冰死我。”唐誉眯眯眼笑看,就喜欢看白洋在别人面前极力掩饰的仓促。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特别想要冰死你。”白洋还在挣扎,“全校谁都知道咱俩水火不容,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心情不好,不打你打谁”
“那我好害怕啊。”唐誉轻描淡写地回应。
“你先别说话。”而唐誉的各种行为在萧行的眼中无异于盛世妖妃,简直就是一朵满头白雪的白莲花。但这朵白莲的内心是黑色的,层层叠叠的假象也无法掩盖他纯黑的真相,用非法的行为对体院男大实施了强取豪夺。
要是放在平时,唐誉肯定和萧行对线几句,但是今天他心情很好,所以一怒之下还笑了一下。“行。我闭嘴,白会长你继续解释你欺男霸男的行为。”
“我这不是欺男霸男,把你冰死了是替天行道。”白洋要把表面功夫做足,“大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不是你突然冲出来,那个冰雪球这会儿已经在他衣领里头了。”
“真的么我不信。”萧行顺着腕口摸向白洋的掌心,热的。
“以我打雪仗的多年经验来看,你这手就没碰过雪。萧行一语道破了白洋的谎言。
白洋精神状态十分稳定地回复你的经验,也会出错。”
“白队,我的老家是哈尔滨市延寿县,你可以说我别的,但是别怀疑一个东北人对雪的理解。”萧行反击。
糟糕,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贼。白洋顿时语塞,今天是自己大意。
“而且南哥今天一直在找你。”萧行还要替自己的“色友”说几句,屈南那张情趣酒店的钻石房卡已经确定了萧行内心无法取代的地位,“他说他一直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说好了今天是训练日,可是你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