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到最后都开始稀里糊涂地说藏语喊“救命”了,脸面尽失
“你醒了啊”萧行坐在工作台前,戴着黑框眼镜打电脑。
“你怎么”姚冬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狠狠惊讶,这什么声音是不是又要开始喊宝娟
“写咱俩下个季度的训练重点呢,刚刚罗锐来电话,今天下午开始参加混泳。”萧行心想我真是两头跑,两头累,真爷们儿这边床还没下,那边就催着上强度。得亏自己扛得住,换成别人这不得一个月一次性生活啊。
这怎么行他俩又不搞柏拉图,他俩是五十度黄。
听到这串话,姚冬躲在被子里嘀嘀咕咕,说的全都是藏语。萧行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掀开了一角“骂我呢”
“你别别别,别和我说话。”姚冬咬牙切齿,“保温杯,出去”
“现在保温杯就在外头啊,刚出来没多久。”萧行摸了摸他的脑门儿,“你再睡会儿吧,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
“现在对对对我这么好,没有用了,我不是清澈愚蠢的体育男大,往后我是心机深重的性接触,绝缘者,封心锁爱,锁良心。”姚冬揉着沟子,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审讯椅,上头的每一根皮带都仿佛记录着自己“屈辱”的痕迹。
扭头又看到了审讯桌,一想到自己昨天被按在上头,固定成“逃生小人”的姿势,他就又缩回被子了。只不过“逃生小人”可以引领大家找到一条逃生通道,他根本没得逃,还差点生了。
“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的了。”萧行一脸餍足,食髓知味的结果就是一个神清气爽,“再说,以前不是你说的么,上大学可以出去开房”
“我是说,开房,我没说往往往死里开。”姚冬简直不敢回忆,昨晚的每一个姿势都惊心动魄。大萧还光着膀子,胸口全是自己嘬出来的吻痕,姚冬又一次变成了缩头小乌龟,躲进了被子里。
“你出来。”萧行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出。”姚冬轻声说,“有本事,你和我,上高原高原上你你你没力气,到了老家就是我的地盘,我像熬鹰一样熬你,也让你知道什么叫五次过门而不出让你狠狠崩溃”
“赶紧出来,有正事。”萧行的笑声更加爽朗。
“不出。”姚冬再次拒绝,“我堂堂,高原,小王子,虎落落落平阳被犬欺”
“犬来咯”萧行直接将小鸭子夹子伸进了被子的缝隙当中,一下子就夹住了姚冬的良心。
“小鸭子,出去”姚冬拒绝了他的玩雪邀请,“你就算,再夹,也不不不可能把我的良心夹成鸭子形状。那么大的一个老婆,趴没了”
他伸手出去要抢夺小鸭子夹,猛然被人牢牢地攥住了手腕。姚冬一惊,还以为这又是清晨的下一轮,两个嘴角一下子就垂下去“你不能,这么快,我我为为为队里游蝶泳,我还为队里游混泳,我要归队,我要见教练”
一个金灿灿的戒指,悄悄地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啊”姚冬愣了愣,虽然他看不到,但皮肤能感觉到这是什么。于是他像小地鼠腾地冒出脑袋,注视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新戒指一个劲儿地欣赏。
“我昨天给你胸上放夹子的时候就发现你这个肤色和金色挺配的。”萧行从笔袋里拿出一条纯金项链,“低头。”
姚冬眨眨眼,听话地低下去,仿佛被人戴上了金牌。只不过金项链的分量很轻,完全比不上金牌的重压,他抬起脸摸了摸链子,宛如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