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忘记谈年兴奋雀跃的表情,以及说到“将来一定会有钱”时他对未来的希望。
姚冬也低了低脑袋,逝去的人他从未忘记过,如果谈年还活着,今年和他们一样,也会是一个大学生运动员。就是因为对好友的这份不舍,姚冬才愿意以身涉险,讨一个公道。
“他把谈年的事情告诉了汤炳炳。”调整好情绪后,萧行继续说,“汤炳炳他傻,这才意识到俱乐部的真相,于是赶紧拉黑了俱乐部的约见人员。约见人员找不到他,就找到了他的爸妈。而汤炳炳那天出门之前告诉了他们自己要去楼下的网吧,和群里的阿星一起上网。”
“这是整个事件里最失误的一环,俱乐部的那些人非常警觉,立即察觉到要坏事,所以连忙开车去网吧找人。但那时候小冬和汤炳炳已经走了,没有抓到。”萧行说完之后,外头的红灯刚好晕染了他的面庞,仿佛拉了一道警戒线,“但就是因为阿星的操作,整个群都被解散了,导致俱乐部少赚了不少,所以他们对阿星本人恨之入骨。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找到了那天的监控录像,找到了阿星,也就是小冬的影像。我觉得他们肯定给网吧钱了,或者假装自己丢了东西,要调查监控。”
“你们放放放心好了,汤炳炳回家之后和爸妈说了整件事,他爸妈也退了俱乐部,愿意作证。”姚冬不想大家的谈话氛围这样凝重。
“而且我也保存了聊天记录,全部都有备份,从我俩第一次在贴吧接触的截图到现在的文字。”萧行也说。
可是确实又没法一下子轻松起来,最后唐誉只好指了指路边“看,长安街到了,
咱们看灯吧。”
除了开车的唐誉,其余的3个人同时看向了车窗外,和这座城市的夜晚近距离又隔着一层玻璃接触。快到春节了,路边已经开始挂灯笼,华表灯也准备全部点亮。肃穆庄重和现代霓虹共同交织,短暂地疏散了每个人心头的阴霾,姚冬摇下车窗,用力地呵出几口白气。
等到第二天,学校还没收到反兴奋剂中心的通知,可是世界大学生游泳锦标赛的报名表倒是递上去了。到了中午,汤炳炳和爸妈先到专业人士那里做了笔录,然后通知了小冬,晚上,学校收到了中心的来电,这才知道学生们又做了“大动作”。
这下可把罗锐和张兵吓坏了,立马开会,详详细细地听姚冬和萧行将整件事说了一遍,还和田径队那边的薛业通了通气。调查结果还没公布,教练组开会讨论暂时先不要提,三天之后再说。在通知完全下来之前,姚冬和萧行都暂停了训练,对外就说是两个人感冒严重,放假几天。
这样一放假,俩人彻底放松了,又过一天到了傍晚,姚冬发现白天消失的大萧回了宿舍,一回来就在收拾运动包。
“你,干什么去打工”姚冬从上铺跳下来,“我陪你。”
“不去打工。”萧行朝他一看,“开房去,你去不去”
“真的”姚冬先兴奋了一下,随后说,“你别骗我,哦。”
“真不骗你,走,我打工赚钱带你开房。”萧行很大方地说,你这是你愿意去的,到时候你可别哭。
而白洋的老破小里头,唐誉发现枕头上有几根明显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白洋的头发,长短粗细都明显不是。怎么回事贝灵顿带人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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