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用过药但是又过了周期的人混进了比赛,而且完全查不出来了。这场比赛已经毫无公平可言,药物的魔爪已经蔓延到了眼前。
会是谁呢还是自己猜测的方向完全错了姚冬希望自己猜错了,千万不要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也是联赛的第一天。
姚冬起得很早,一到比赛时他就格外兴奋,这也是运动员的必备技能,关键时刻将紧张往兴奋上转化,久而久之大脑就会产生新的回路。起床后所有人员在学校的安排下取尿样,姚冬对这一过程也不陌生,按部就班地留尿样,然后交给相应的工作人员。
每个工作人员都有工作证件,每个人负责一个单一环节,检录、取样、传送、接收、入库,确保工作人员不能分辨样品来源者才行。这一套严谨的流程看在姚冬的眼里,他却知道有些检验完全是无用功,一旦代谢完毕,注射过药物的人就完全隐身,更何况他们注射的还是目前不在检查名单上的成分。
有时候,一种违禁药物的确定需要花费十几年,就算现在查出来了,十几年后药物成分才能上黑名单,在世界竞技历史上就有类似事件,横跨数年最终将获奖者的金牌资格取消。
但是这对于其他的运动员,特别是当年的银牌、铜牌,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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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检查的滞后性和新药物的快速迭代形成了激烈的局面,这也是另外一个比赛,看谁能抓得住谁。
之后所有人员在志愿者的带领下进入东食堂吃饭,学校有赛期运动员窗口,火力全开地给孩子们补充营养,不想吃固态食物的可以选择学校的葡萄糖口服液。又过了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今天的第一个开场项目开始检录。
上来就是大项目,200米男子女子蝶泳。
姚冬拿着学生证件去检录,学校里多了许多志愿者,有本校生也有外校生,参赛方都可以人员。检录后他拿到了通行证,再进入一号更衣室,这里就是他们平时训练用的地方,可今天却与众不同。
志愿者比运动员还多。
男子蝶泳一共16人参赛,预赛分为a、b两组,电脑抽签决定组别和赛道,现在一号更衣室里参赛人员8个,志愿者20个,就是为了帮忙穿泳裤。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姚冬先简单冲了个澡再出来,两个面生的男生已经准备好要给他兜屁股了。
好尴尬,姚冬揉了揉海豚屁屁,尽快习惯着这种场面,先套上了一条非常小的三角泳裤,再将竞体泳裤递给他们。
一时间更衣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拉扯泳裤的声音。
可是更衣室的外面却是另外一番光景,早就热热闹闹坐了满场,学校开放比赛领票,提前从a上预约,外校人员也可以观赛。陶文昌又带着小冬的娘家团来了,提前占好座位。
“咱们坐这里吧,大萧他是a组,马上就开赛了。”白洋懒得选位置,坐了个第一排。
唐誉也跟着坐了下来,右腿优雅地叠在左腿的膝盖上,双手也交叠,轻轻地放在腿上。“就这么着急看你天降比赛”
白洋还没说话,坐在他左边的屈南慢悠悠地开口“唐部长不是我们体育部的人吧,怎么老过来看比赛”
“我来看小冬,怎么,不是体育部的人就不能来了”唐誉笑眯眯地看着屈南。
屈南倒是没回话,反而看了一眼白洋,然后转身和陶文昌继续聊天了。白洋再转过头看向唐誉,唐誉仍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只不过用口型无声地问“你到底是要竹马还是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