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两分钟之后,姚冬忍不住说“现在,好了吗要不要,去洗手间”
萧行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紧咬牙关看着他,这堪比外星人的捅娄子程度,全球也就姚冬独一份了。
见大萧不回应,姚冬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到位,于是又说“要不你去,洗手间,点名时,我替你。”
“你别说话了,好么”萧行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胸围111,结节111。
“可是你,好明显,它又高了。”姚冬生怕好不容易拉回来的好感度一下子给作没了,语气软了又软,“你是,好哥哥,你不一样。”
萧行从兜里拿出一瓶白花油,点在太阳穴上开始揉,冷峻的表情都快被姚冬一声一声好哥哥给震裂了。“你把嘴给我闭上,消停会儿。”
“好,我消停。”姚冬见好就收,同时为自己的掀屋顶行为感到窃喜。
如果自己执意要坐在大萧的旁边,他肯定不乐意,而且会把自己往别的地方轰。可是自己坐过来喊“好哥哥”,他的注意力就全在哥哥上头,就不会去管自己坐不坐他旁边。伟大的作家鲁迅曾经说过,如果你要开窗,别人不让,你就掀屋顶,这样别人就会觉得其实开窗也不错。
正当他为自己的掀顶理论称赞不已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的包还在韩俊迈旁边,没一起带回来。
“快上课了,你怎么还不回去找韩俊迈人家等着你呢。”旁边的萧行也用一句话否决了掀顶理论的成立。
“坐你旁边,也不,行吗”姚冬死皮赖脸不肯走。
萧行拿出一根圆珠笔“逼我画三八线是吧我上一次这么干还是二年级。”
“我会很乖,的。”姚冬双腿并拢双脚并齐,两条胳膊交叠,肘部放在桌面上。
萧行的表情像看到姚冬发大病“人越没什么越强调什么。”
姚冬立马转了个心眼“我偶尔,不乖。”
“不乖就起来。”萧行单手将他往上拎了拎,直接拎了起来。姚冬像好不容易闯入游泳馆又被拎出去的黑柴,直接站了起来。
“不是,你怎么,两面话,一起说”姚冬哀怨地看向他,我说我乖你不信,我说不乖你让我起来。
“对对对,两面话都让我说了,以前我在哈尔滨唱过二人转。”萧行继续将人往外推。
姚冬笑了出来“你,好幽默啊。”
萧行本来就觉得一会儿要偏头疼了,现在看着姚冬只觉得脑浆子都疼沸腾了,揉着他的后脖子将姚冬拎到座椅旁的走道上。刚好老师踏入教室,姚冬只能作罢,但他不全是因为快要上课的缘故,而是他看出大萧不太舒服。
家族性遗传偏头疼,从初一就开始了,每次疼起来都很难熬,可偏偏他们的体质不能随便吃药,没有教练允许一片止疼片都不能吃。而每次都去开病假条实在太麻烦,大萧都是靠白花油硬撑过去。
也有几次刚好在训练营发作,姚冬就用薄荷精油点在他的太阳穴上,然后慢慢给他揉。有时候大萧躺在自己腿上都睡着了,自己也不停下,一揉就揉一两个小时,等睡醒就好很多。
可现在他也不能冲过去揉大萧,只能老老实实不去烦他。于是姚冬又坐回韩俊迈身边,拿出课本和笔记准备上课。
“你怎么还和萧行关系那么好啊”韩俊迈也拿出了课本,语气中有几分调笑。萧行是他和禹锐非常熟悉的劲敌,但是比起成绩,萧行在营里最出名的就是家庭条件。还有人拿萧行打赌,有的人赌他能不能坚持下去,有的人赌他会不会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