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锐默默地摇头。
陆小凤就当他听懂了,关心了朋友几句,没再打扰他休息,告辞离去。
系统我怎么感觉陆小凤很关心你,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裴锐一边洗脸,一边跟系统聊天他让我警惕职场霸凌。
系统你不霸凌别人就很不错了,陆小凤也不想想你的武力值,真是鬼迷心窍,过来说了这么多,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薛沉这次夸的不错,很有水平。
系统谁夸你了我没有
薛沉就有就有。
裴锐体格很好,工作一整天也不觉得劳累,躺在床上,被子一盖,和另外两个马甲一起,安心踏实地入睡。
太平王虽然管住了方应看,却管不住金国那边。
金人见方应看失联,又让人过来,想重新跟他建立联络,被太平王提前布置下的人手当场抓住。
这个人竟是平阳府县衙里面的差役,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衙门当差已经有十几年,任谁都想不到,他早已被金人收买。
太平王抓住细作后,连府衙都没过,直接拉到后面的院子那里一通打,撬开了他的嘴巴。
奸细招供,太平王亲自过来审问。
随侍搬着座椅过来,放在了距离犯人三丈远的青砖小径上,太平王气势威严,入座后凝视着犯人“你叫什么”
犯人被打得皮开肉绽,头发散乱,遮住了半张脸,跪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我叫齐润,在襄陵县县衙当差,距今已经近十年了。”
太平王“你何时开始为金国做事”
齐润激动地说“王爷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金国人若我早知此事,在他们第一次找上来的时候就回绝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太平王身边那人冷冷道“王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少说废话。”
裴锐安静地站在一旁,低敛眼眸,似乎在沉思。
齐润说“是三年前的五月初五,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端午节,我那日休沐,带着孩子去赶庙会,遇到一个卖粽子的小贩,做的粽子芳香四溢,就跟他买了几个。
“没想到他竟不小心漏掉了三两银子,就落在包裹粽子的布袋里。我看得很清楚,但
是贪图这些小钱,没有提醒他。谁知道下市之后,他竟主动找上了我,跟我要钱。我自然不能承认,他却话锋一转,跟我套起了近乎,告诉我有个来钱快的大生意,每做成一笔,就能拿到五十两银子。”
太平王不为所动,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
齐润说他让我留意府衙内发生的所有大事小情,让我将每日见闻写下来交给他。我照做后,果真拿到了五十两纹银。他又告诉我说,不止是襄陵县衙,其他州府衙门的案子,军中每日操练的时辰、人员来往,都可以告诉他,每件事拿到的赏钱,少则一两,多则十余两heihei7”
太平王一把将茶杯丢出去,砸在齐润面前,摔得粉碎。
齐润身体抖了抖,闭上嘴,不敢再说。
太平王冷冷地盯着他,沉声道“军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齐润“我是个襄陵的差役,不了解禁军”
裴锐“他在说谎。”
太平王看向身侧的红衣亲卫“小裴,你继续说。”
裴锐靠的是直觉,还有薛沉自身的头脑,裴锐的人设必不可能侃侃而谈,有理有据地分析。
裴锐重复“他在说谎。”
太平王见他也说不出什么,使了个眼色,让亲信拿着棍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