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瑶轻嗯一声,纤长羽睫如蝶翼颤动,眸中似下一场春雨瞬间迷离,红唇轻轻微张呵气如兰。
就这样一点一点痴迷亲吻着,至姜斩玉将陛下赏的酒吃完时,辛瑶人也不行了,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
旁边柔软的烛光映落在她面上,使得灯下美人愈显柔媚。
“这酒是什么味儿的梅子味儿浓还是酒味儿浓我自己都没尝过。”
单膝半跪在榻前的姜斩玉想想,低眸含笑凑到辛瑶耳边吐出两个字。
辛瑶听闻后,原本微眯的眼眸睁开,有了点清醒,秀眉一挑伸手去拽姜斩玉的耳朵。
“坏蛋,就知道吃奶吃奶”
姜斩玉也不躲,笑着,宠溺的任由老婆拽。
等人拽够了出完了气,她微动起来,翻身上榻压到辛瑶身上,同时抬手欲脱盔甲。
不想身下小宝珠一样莹白漂亮的人忙伸手拦住了她。
姜斩玉动作停住,愣了一下。
“怎么了”
这话一问,叫辛瑶有点不好意思,收回手咬咬手指,掀起眼帘悄悄看姜斩玉一眼,望见人的瞬间又被烫了一般忙害羞的垂下眼帘不好意思再看,但过一会儿,她又悄悄的抬眼去看。
姜斩玉被这几眼望的奇怪极了。
“怎么这样看我不能脱吗不做”
“不是不做,就是,”辛瑶又不好意思看姜斩玉了,羽睫微颤着,支支吾吾的,“就是,觉得,你穿盔甲好好看,要不别脱了,你就这样穿着那个吧”
她们在这个世界初次见面的时候辛瑶就想说,这人穿着银丝甲的样子实在是好看极了。
前不久她又亲眼见她穿着这身上了战场,脸生的极嫩的小将军手执长枪银甲染血,束起的墨发随风飞扬,那般奋勇杀敌的英姿,实在是无比飒爽。
两人一个在京都,一个在前线,分别的这个几个月,辛瑶思念她时不止一次的想,想让这样个满身杀气寒冷凛然的小将军跪在她榻上,就穿着那身银丝甲,伏在她裙下为她沉迷,和她做这等事。
辛瑶觉得,这可真是好生刺激。
小狐狸这么一说,眼睛一转,姜斩玉就懂是什么意思了,终于恍悟瑶瑶为什么叫她来前将这身银甲洗干净,原是喜欢她作将军的扮相。
她只有上战场的时候才会着甲,着甲必然是带杀气的。
所以,小狐狸是喜欢凶一点的
姜斩玉笑的不行。
就叫辛瑶更害羞了,耳尖微红“你笑什么笑”
“没,”姜斩玉眉眼弯弯,“就是在想着这轻甲甚硬,万一硌到你怎么办。”
辛瑶很是蛮横不讲理,小下巴一扬“那就是你没有伺候好国宝,该罚”
“好,好,”身穿银甲的小将军眸中满是笑意与温柔爱意,低下头来,在辛瑶唇
上轻轻亲吻一口,“臣必定珍之慎之。”
第二日清晨。
辛瑶惯是会过河拆桥的,明明昨儿是她一直在闹,跪趴在那里媚人的叫,让小将军再用点力气,说她好喜欢。
结果今儿一起床就翻脸,在花儿上揉弄两把,下了床披上衣服站在那里时又摸摸小屁股,气的给了躺在床上的人一捶,开口时声音略有些微哑的道。
“真不是个人,我屁股都快被你打肿了,待会儿早朝朕要坐不住龙椅了”
姜斩玉侧躺在床上轻笑。
“我的错,实是陛下叫的太好听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