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无一例外的,头上都有一排整齐的缝合线。
萨姆斯的图像太过模糊,倒是看不清什么。但泰戈尔的母亲和画像上的兰开斯特的缝合线实在是清晰,清晰到连缝合线的角度和针脚都一样。
就算是同一个医生做的手术,也不会像到这种程度吧
“你之前说,”夏洛克突然发问,“住在萨姆斯尸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本体是什么来着”
“不是我说,我没见过。”七海建人先是澄清了一下自己没说过这话的事实,然后又回想了一下乙骨忧太直面本体的样子,“是长着獠牙的大脑。”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
羂索是可以更换身体的咒物,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曾经他使用过的躯壳。
不管是阿尔塔兰开斯特时期的咒胎九相,还是泰戈尔母亲时期的虎杖悠仁,都是出自他操控躯壳的孩子。
他们都是用来满足羂索的计划的工具。
“原来是这种兄弟吗”
虽然不符合生理意义上的血脉兄弟,但某种意义上,九相的父亲和虎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所以,谁能来告诉我。”夏洛克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戏剧性的问题,“那个脑子,哦我是说羂索。”
“他到底是男是女”
夏洛克的眼睛一眨,换了种说法
“或者是雄性还是雌性”
七海建人愣住,久久无言。
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请问,
一个大脑怎么他妈分男女
要说躯壳,他男女都扮过,这怎么分男女啊
而心音里偷听夏洛克分析的其他游行者,更是笑的人仰马翻。
尤其是五条悟,甚至笑完后,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女的吧
他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毕竟是英雄母亲嘛”
英雄母亲脑花酱
怀挺
胀相和坏相能透露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些受肉之后发生的事情。
“当时是一个诅咒
师抓了几个将死的人,”胀相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诅咒师的话术,“或者说被实验折磨的快要死掉的人。”
“实验”夏洛克追问道,“是当时在地下洞穴里人与咒灵的实验吗”
“不是。”坏相的表情里的厌恶快要溢出,他始终记得那个男人带给母亲的痛苦,“更像是操控”
“操控人互相攻击最后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试图把他们融合在一起”
这句话说的有些意识流,可事实就是如此。
第一个被受肉的人是胀相,他或许没看见后面的场景,但坏相却完完全全的记住了所有。
他深刻记得,两个被选定为血涂受肉的人在互相缠斗,直至有一方被杀死。
那死者的身体扭曲缩小,不停的向胜者那里爬行。缠绕在存活者身上,嘶吼着想要钻入皮肤里。
“不过他们失败了。”坏相想起那副场景,竟然觉得恶心,“那死者缩到一半就没动静了。”
七海建人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不就是想利用操控别人灵魂的「傀儡操术」达到改变别人灵魂的「无为转变」的效果吗
压缩死者灵魂使其缩水这个改变形态的动作不已经很明显了吗
只不过,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