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大小便齐流, 肖长鑫愉悦的表情一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一点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 还随便拉屎拉尿, 我这个校长对你们这些坏孩子的教育任重道远呐, 不然辜负你爸妈的期待, 他们多心痛得延长惩罚”
他满嘴酒气,摇摇晃晃地把手伸向“电疗器”的按钮,又看了一眼两个惊恐哭泣的女生,嘿嘿一笑“等着, 一会儿惩罚完他, 校长一定好好给你们检查身体。别着急,别着急。”
听到他的话,两个头发凌乱的女孩子脸色更加苍白了, 一个牙齿上下发出互嗑的声音, 另一个眼中盈满泪水,却全都不敢哭出声, 犹如待宰羊羔。
肖长鑫最讨厌女人哭, 她们要是哭出来了, 接下来受到的虐待会更加痛苦。
看到她们这幅样子,肖长鑫露出一口吸烟过度熏染过的老黄牙, 脸上重新挂上惬意轻松的笑容, 他就喜欢这些少年少女惧怕他的样子,太迷人了。
肖长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王,掌控着这个学校里学生们的生杀大权。
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比睡最美的女人还要令他着迷。毕竟他睡女人还要付出钱财, 而折腾这些学生不仅不用花钱,还有人专门花钱让他折腾。
每当心气不顺的时候来电疗室走这么一遭,所有的苦闷都会一消而散,肖长鑫可太快乐了
林舒月瞅他那跟发丨春似的表情,简直要吐了,她边往里走边脱鞋,眉头凝着冷沉的怒。
“你谁啊”肖长鑫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大着舌头问。
林舒月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便将放在床尾处衣服丢到几个女孩子的身上,将她们全身都覆盖住。
随后,她掂了掂手里的鞋,笑了“你爸爸你都不认识了吗小崽种,你爸爸我对你很失望,你说像你这样连自己爸爸都不认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教育一下”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崽种你说你是谁爸爸”肖长鑫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还往外凸着,十分吓人。
“说你啊,你聋了瞪什么瞪再瞪给你眼珠子活生生抠出来”林舒月说着举起鞋子,鞋底精准怼上那张猪头脸,当场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兜。
“让你不孝不顺,让你连你爸爸是谁你都记不得。”
肖长鑫下意识地伸手护脸,林舒月反手又是一鞋底。
手术床上的两个女生也懵了,另外一个男生听到巨大响亮的声音,也费劲睁开眼看去,吃惊地张开嘴。
医务室内,格外寂静。
除了风把窗刮得吱呀吱呀响,还有一道声音,还有一道格外突兀的声音“这,这阿姨好有劲儿啊,那猪头脸肿了”
肖长鑫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及他心里海啸般的怒火多,他刷地看向林舒月“臭婊子,老女人,妈的发狗疯,老子要炒你鱿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谁是这个学校的天”
他说着,举起拳头朝他眼中弱得一批的“老女人”挥去,甚至心中已经在幻想这个老女人被他打翻在地,疼得满地打滚的样子了。就像他家中的那个老女人一样。
看起来有肥婆又壮,结果在他的手底下不堪一击。这个女人这么瘦,他还收拾不了
林舒月轻快地侧身避开这一拳,见肖长鑫几乎要栽到地上,抬起一根指头摇了摇,用十分不屑又十分失望的样子撇撇嘴“软脚虾吗还是今天没吃伟丨哥就这力气能打死蚂蚁吗你是来搞笑的吗”
医务室内几个少年男女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紧张地看着局势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