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再泡了,手指头都要泡出褶子了。
赵大飞和猴子被折腾得不轻,怕出了人命,灵炁漾过,稍稍给治了治。
潘垚哼,真是占她大便宜了
视线一转,潘垚目光落在丁胜利身上。
丁胜利惊恐摇头,不不不
一道符光袭过,丁胜利只觉得一切在放大,天旋地转,下一刻,周围一片的漆黑,他脚踩在地上绵软不平。
那是荷包里的世界。
“好了,再抓一个大老板,这事就大功告成了。”潘垚扎了扎荷包,重新挂回腰间。
大铁锅也不能丢,这可是她今晚花了三张大团结买的,宝贝着呢。
里头的水倒了,刷上两遍,确定干净了,这才手拂过,收到了芥子空间。
很快,虚空处又有马蹄声,只见四蹄犇犇,鬃毛飞扬,只马尾巴处是微微下垂的。
马背上,一身白裙的小姑娘拉着缰绳,乌发扎了一条辫子,随着马儿跳跃奔驰,白色的衣袍迎风猎猎。
风吹拂过她鬓角的碎发,天边有一道鱼肚白,晨光由远及近,徐徐铺开,最后落在那身白裙上。
只见她眉眼发梢间有一层淡淡的金。
极耀眼。
“你是方在坤”
“谁”不愧是走东闯北,风里雨里走过,心狠手辣做大老板的,听到屋子里多了道声音,本就睡得不沉的方在坤睁眼。
如鹰似虎,锐利凶悍。
一边喝问,另一边,他手边的动作也不慢,紧着就向枕头底下探去。
“出来”
潘垚瞧了瞧。
嗬
好家伙,居然还有手、枪
也是,现在还没有进行全面又严格的禁枪,本就游走在灰暗地带,养着好一些打手,烧街、涉赌、涉黄啥坏事都干,手中有一把枪,好像也没什么好惊奇的。
潘垚数落自己少见多怪,还是见识太少
人这大老板,他可是瞧着寿衣都想穿的贪心鬼呢
方在坤赤脚踩在地上,手持枪支,目光如鹰地警戒着四周。
不是错觉。
他方才分明听到有人说话了。
倏忽的,方在坤的目光不经意地瞄过手中的枪,瞳孔紧缩。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是何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这枪的枪口,它竟然扭了个方向,这会儿正指着自己。
“怎、怎么会”
饶是和生死擦肩过数次的方在坤,他的手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拿不稳这变了形的枪支。
“这枪、这枪怎么变形了”
“不单单是枪变形了,接着啊,你也得变形呢。”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细听,里头还带着几分促狭。
谁
声音还没从喉咙里出来,方在坤见到了一道光,接着,他的脖子好似被什么掐起,天旋地转,落入了大张口的黑暗中。
耳朵边是哭嚎哀叫声,个个都是男子,扯着嗓子破音像鸭子。
“救命啊,救命啊”丁胜利哭叫,拼命地去拍不平又绵软的地面,“放我出去,我什么都说了,放我出去”
“胜利”方在坤皱眉,“是胜利”
丁胜利僵了一下,“姐、姐夫”
方在坤积威甚重,丁胜利都结巴了。
听到这一声姐夫,其他哀嚎惨叫的几个男子也俱是一静。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