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刚刚与十三弟、十四弟并排横着躺在架子床上, 突然觉得眼前有一道刺眼的白光滑过, 我的眼皮子瞬间就沉了下来,意识也变得有些混沌。”
“哪成想仅仅就那么一瞬的功夫,紧跟着我就又啪的一下子睁开眼睛恢复了清醒,意识清明了,额头却像是被人拿着木棍,生猛地重重敲击了一下般,十分疼痛,恍恍惚惚间就仿佛是我随着汗阿玛他们一并高高兴兴的进入了时空马车里, 然后老祖宗都准备笑呵呵地关车厢门了,不知为何又突然生气了,砰的一脚就毫不留情地把我踹飞了出去。”
“唉我寻思着我这身材也不算高大,占不了多少位置啊,达玛法怎么就忍心把我一个人给赶下来了呢”
胤祹委委屈屈地说完这话就随手拉了一把雕花圈椅坐下, 低着头哀声叹气。
听完老十二这绘声绘色的描述,小十六惊得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把小嘴都给张开了。
小十五也没比他弟弟好到哪里去, 表情懵懵的, 双眼呆滞地开口说道
“这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十二哥身上背着功劳都进入老祖宗的时空马车了竟然还会被老祖宗给踹飞出来”
听着自己亲哥的话, 小十六又看了一眼他闭着眼睛低头用手指揉额头仿佛宿醉初醒、额头发痛的十二哥, 对独独被“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十二哥深表同情。
梁九功也满是愕然, 他也忍不住扭头回望了一下横着并排躺在龙床上闭眼熟睡的万岁爷、太子爷、太孙殿下与直郡王。
当他的视线凝在太孙的那张精致可爱的小圆脸上时,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回想起来了昨日下午皇太孙在御书房中说的那句“一片时空中不能出现同一个人的不同时间段”的话。
摸到问题根源的梁九功不禁收回视线,看着坐在对面圈椅上满脸郁闷的十二阿哥, 笑着说道
“十二阿哥,奴才可能是猜到您为何上了太祖爷的时空马车,而后又被太祖爷给赶下来了。”
听到梁总管的话,兄弟仨全都仰起头瞧向了能干又细心的梁谙达。
梁九功轻咳两声,对着三兄弟笑眯眯地解释道
“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昨日下午太孙殿下曾说过此番将要去十八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两方异世界,但在同一片时空中不可能同时存在年轻的万岁爷与年迈的万岁爷,以此类推,十二阿哥不能跟着万岁爷去十八世纪,怕是根本原因是因为在那片时空中十二阿哥还好好活着呢。”
“什么”
听清梁九功说的话后,老十二、小十五、小十六瞬间异口同声的惊呼了出来。
他们兄弟们都不知道昨日下午御书房发生的事情,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老十二更是双眼无神地看着龙床的方向,下意识低声喃喃道“我从来未曾想过原来有一日高寿竟然也会成为一种阻碍我去穿越时空、到异世中开眼界的甜蜜过错啊。”
听到这种事关寿命的顶级凡尔赛话,梁九功、小十五、小十六险些“嗷”一嗓子哭出来“呜十二阿哥十二哥,您你不想要这种甜蜜过错的话,奴才我们哥俩想要啊”
另一厢。
乾隆二十七年,正月初八的朝会,年假刚刚结束,站在底下的文武百官们穿着崭新的官服,脸上洋溢着新春的欢喜。
二十五岁登基的新帝弘历一上台就显示了极高的政治天赋与绝佳的政治手腕,在皇位上兢兢业业二十七载,武德充沛、文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