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问题,他们各自都有很需要解决的麻烦的。”
安虞柚眨眨眼睛,看看主持人,又看看这位“志愿者”,想了一会,她似乎是明白了。
没人说,这个异常问题就一定是灵异问题嘛。
之前也听到过,有时候节目组七搞八搞折腾一通,结果委托人根本就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要么是自己疑神疑鬼想太多,要么是对方和节目组装神弄鬼搞噱头,这都是要选手自己判断的。
“你应该是公职人员,”安虞柚观察着对方的面相,平静地道破,“一般的公职人员没有你这种程度的功德和庇护,所以你应该是从事比较危险的工作内容的,不是那种从政或者简单坐办公室的公职,而是直接接触危险的一线工作者。”
安虞柚先做描述,然后猜了猜“因为看得出来是有国运庇护,而且很直正原本我猜的是警察或者军人,但后来感觉不太对,在说出口之前有种直觉不对,也不是直接治病救人的那种,有救人、帮助他人,但不太像是治疗那种形式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是消防员一类的工作,或者是那种有编制的救生员、海员,嗯,和水有关的。”
对方下意识地想笑,但很快又憋了下去。
主持人陶安对对方的身份不是很了解,但他大概知道这次节目组找了哪些人,所以听到她的描述大概也懂了。
“你是靠什么判断的面相微表情”
“看运势,看气,看功德。”
“不是说命不能随便算,会越算越短的嘛。”陶安立马反问。
“啊,你说的没错,但是他要倒霉了,已经非常外显了,所以我一下就看出来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因为他做了很多好事,所以老天爷也打算留他一线生机,所以让我给看出来了。”
“你是说,老天爷暗示你帮他吗”陶安挑了挑眉头。
安虞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仍然在端详他,她还有八分钟时间,需要判断中对方亟待解决和渴望解决的问题。
在不能触碰对方,和对方产生动作和语言交互的情况下,她对这个任务还是蛮有疑虑的。
“我的理智告诉我,他自己想要选手帮他解决的问题大概和我刚才看出来他即将倒霉的那个问题不是一个问题。”
“什么意思呢就不能一起都解决了吗”
“他要倒霉了,但我不能明说那是什么倒霉,什么时候发生,”安虞柚皱了皱眉头,掐算了一下,感觉有些棘手,“说了对我不好,对他也不好,他可能就躲不过了,就好像是我把生死簿上的内容报出来,那就必然会应验,因为这代表了地府威严和天道威严,不说我泄露天机会承受什么也的代价和报应,他是绝没有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一线生机的。”
“你的意思是他要死了吗”陶安的问话很犀利。
安虞柚眉头一挑,大感意外“不,我没有这么说过,这不是我说的。”
她说着,还将右手小指屈起,大拇指内扣,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并拢指着天际,做了个类似于发誓的动作。
那瞬间别说是在场的人,就连看戏的弹幕都觉得她刚才一定是做了个仪式,暗示了一些什么。
被说自己可能会倒大霉的志愿者脸上还是好脾气的笑,似乎并不感到生气,看来实在是个品性不错的小伙子。
这样一来,安虞柚就更加硬不起心肠当不管了。
“好吧,先回到题目,你应该是给节目组说了一个你非常在意的异常问题,现在我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