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那消失的花苞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凉处的伴生树上。乞伏昭这下不敢再让日光照它了。
夙寒声和乞伏昭蹲在地上绞尽脑汁研究半晌,还是毫无头绪,只好收拾东西去庆功宴玩。
四望斋旁边的演武场已撤去了旁边的兵刃,中央篝火已架上,还未入夜就开始呼呼烧起来。
在闻道祭上燃放“仙君雷劫”的几个弟子又开始扛着法器到处轰雷,惩戒堂的人追着他们到处跑。
也不知是谁的本事,竟然将别年年的几十个摊位全都邀来,热热闹闹卖着琳琅满目的吃食,离老远都能嗅到香味。
夙寒声啧啧称奇,道 “这庆功宴怎么还比闻道祭更热闹呢。”
乞伏昭笑了笑道“主要是做给十大学宫的人看的。”
夙寒声还在疑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闻道学宫的听照壁早已被人搬到中央。
身着闻道学宫道袍的学子在一旁用留影珠录下热热闹闹的场景,一条条往听照壁上发,还在看着其他学宫的留言传音笑眯眯地回应。
“是的是的,你们怎么知道我们闻道学宫又得了闻道祭魁首哈哈哈哈感谢道友们的夸奖,我也草你大爷。
“哟,这不是万年老二简谅学宫的学子印吗什么,你们竟然没有庆功宴的嘛好可怜呀,要不要来我们闻道学宫蹭一蹭喜气啊。
哈哈哈同喜同喜,祝贺你们荣获第五
夙寒声
这样说话真的不会被打吗
闻道学宫的师兄很有经验,也不怕挨揍,笑眯眯在那挑事。
这种事儿往往离不开庄灵修,夙寒声本来还想找他问问伴生树异常的事,但是转了好几圈都没见到人。
徐南衔正在和副使、兰虚白在四望斋门口商议历练之事。庄灵修仍然不在。
夙寒声左看右看,凑上前打招呼 “师兄,副使,兰师兄安好。
徐南衔见他跑得头发凌乱,随手将夙寒声额前碎发拂到耳后,道 “跑什么,庆功宴好玩吗,甲排那儿有月饼拿,再不吃就得坏了。
夙寒声不太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摇摇脑袋
说不吃。他暂时不太想将徐南衔掺和进自己的破事儿来,没将花苞的事告知他。
一旁躲在副使身后暗搓搓喝酒的兰虚白探出个脑袋来,见到夙寒声活蹦乱跳的,闷闷咳了几声,虚弱地说 少君双腿无碍了
兰虚白病了几日,昨日又偷偷跑去喝酒,今日能出门还是他说要来找庄灵修要轮椅六爻斋没人想和庄灵修那厮打交道,只能不情不愿地将兰虚白放出来。
夙寒声蹦了蹦 “没事了呢,前几日多谢兰师兄的轮椅。”兰虚白点点头 既然轮椅没用了,我今日就将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阵木轮划过小道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
夙寒声刚被徐南衔不由分说塞了口月饼,转头一看差点一口月饼渣子喷出来。
庄灵修坐在轮椅上溜达着催动灵力划过来,那张俊脸上不知被人揍了几拳,眼尾隐约都渗出淤青,唇角也肿了够呛。
哟。”庄灵修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飘过来,随意道, “起这么早啊,月饼给我留几个,我补一补。”
众人
徐南衔诧异不已 “你怎么伤成这样”
庄灵修幽幽瞥了在旁边笑的副使一眼 没事儿,晚上起夜摔了一跤。徐南衔伸手在庄灵修青了一块的眼尾一按 a
34眼都摔到了庄灵修差点“嗷”地蹦起来,微笑着咬牙切齿。徐不北,你想死
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