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瓷的伤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受的,在他伤好之前,她照顾他,是应该的。
没错,这就是她为什么会焦虑不安的原因。
她只是在良心不安罢了。
翌日,苏桥早早起身,她站在衣柜前,盯着自己黑白灰的衣物想了很久,最终拿了一件白色毛衣和牛仔裤。
都没有裙子。
苏桥叹息一声,走到卫生间门,看到一点保湿水乳,也并没有一点化妆品。
其实,她偶尔是不是也应该画个妆
苏桥想到昨天晚上酒吧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女aha,穿着吊带连衣裙,身材娇美,妆容精致,夹着烟的手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坐在那里的时候,性,张力直接拉满,每落过来一个眼神,似乎都带着勾丝的含义。
那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aha。
比她这张寡淡无趣的脸看起来好多了。
苏桥走回衣柜,又看了一眼这些颜色寡淡的衣物,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这三种颜色了吗
苏桥的衣物都是外面的店直接送回家的。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安排的明明白白。
因为知道苏桥的喜好,所以送衣服的人都是清一色黑白灰。虽然都是大牌,剪裁线条都十分优越,穿在身上自带高级感,但颜色实在是太少了。
苏桥关上衣柜门,将陆瓷的衣服装进袋子里,临出门的时候还让阿姨打包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豆浆。
苏桥来到昨天晚上的停车场,她顺着记忆,找到陆瓷住的地方。
时间门还早,七点五十。
苏桥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到准八点的时候敲响了陆瓷的房门。
没有人回应。
苏桥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回应。
她皱眉,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苏桥一个用力,直接推开了门。
门被的锁被她暴力破坏掉了,出租车内空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没什么人烟,只有挂在衣柜上面的那个双肩背包昭示着这是一个有人住的屋子。
走了
苏桥的心一下坠落,她拎着袋子的手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学姐”苏桥身后传来陆瓷的声音。
苏桥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
穿着黑色的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黑发汗湿,应该是刚刚晨跑完回来。
“你去哪了”
“跑步。”
陆瓷径直走进浴室,“等我一下。”
苏桥乖巧坐到椅子上等,然后一低头,看到被自己暴力破坏的锁掉在地上。
呃
苏桥做贼心虚地站起来,捡起那个门锁试图重新安装回去。
可是上面的螺丝钉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她趴在地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学姐”
苏桥面前出现一双脚。
苏桥抬头,正对上陆瓷困惑的眼神。
“啊,这个,掉了,我不小心”苏桥尴尬地摊开自己的手掌,露出那个门锁。
陆瓷盯着看了一会儿,将门锁拿过来,放在桌子上,“要赔钱呢。”
“是,是嘛。”
收拾完毕,陆瓷坐上苏桥的车去复健。
苏桥想到刚才陆瓷还去晨跑,便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的腿还没好,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