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笑道,“没事儿。他的赔率是一比五。我们没必要投他。可以多投几个,这个钟德堂也很厉害,他在香江玄学榜可以排到第。”
阿甘婆嘀咕,“怎么没有张构林啊如果他来,我一定投他。”
“他是顾问,决赛会邀请他参加。”
街坊们互相商量着给哪些人投注。他们经常看报,对玄学大师算是比较熟,几乎眼熟的大师都投了注,当然投得最多还是苏念星。就连平时不买六1合彩的许沛珊都买了两张券支持老板。
至于苏念星自己买了两百张。虽说她对自己有自信,但是万一金手指失灵了或是节目组压根不让她碰手,那她的金手指就没了用武之地。
苏念星站在椅子上提醒大家,“虽然大家不差钱,但是我还是得提醒大家。彩票要适度,不可以沉迷。万一买的不是冠军,你们可能连本钱都捞不回。毕竟冠军只有一个。如果我赢了冠军,那你们投其他人的票都得作废,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街坊们纷纷响应,“好的。我们一定量力而行。”
翌日苏念星和梁督察一起吃饭时,她把街坊们争相买彩票的事说了,“几乎每个街坊都买了一百多张我的券。如果我没拿冠军就辜负了他们的心意。”
梁督察让她不用紧张,“你只要保持平时的算卦水平,一定行的。”
苏念星听他安慰自己,之前还觉得压力重大,现在却很坦然。
她挠挠头,“对了。你们那个旧案查得怎么样了”
上次苏念星去警署送饭,帮助一桩陈年旧案的死者算了一卦。死者生前被人砍了十六刀,不仅生殖器被砍掉,而且刀刀都不是冲着致命部位,直至身体鲜血流干而死。
整个死亡时间持续一个多小时。当时这桩案子上了新闻,闹得人心惶惶,到最后警察也没找到凶手,不了了之。
苏念星给算过卦,看到凶手的脸,但是十六年过去了,凶手的脸肯定有极大变化,还能不能找到当时的凶手,真的很难说。
梁督察最近就在调查这起案子,他把死者的关系网都查了一遍,然后让亲戚朋友看苏念星给出的凶手画相,看看有没有人认识。
死者有位朋友说画相跟一位朋友长得很像。但是发生命案没多久,对方就搬家了。可惜现在的网络并不发达,警署系统已经将市民信息录入网络,但是由于监控并不普及,所以暂时查不到他的生活轨迹。
苏念星叹了口气,“这种旧案最难查了。而且抓到他,他一定会招认吗”
香江法律想给嫌疑人定罪需要一整套逻辑链。可是十六年前法证技术不发达,凶手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梁督察让她不必担心,“我已经从银行系统那边查到他刷卡记录,就在深水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的地址。”
苏念星恍然,“我白担心了。”
“你不懂查案,肯定不太了解警队查案顺序,这也怪不得你。”梁督察又跟她解释,“他之前在银行那边留的信息有过地址,但是后来他搬家了。我们可以调查他的关系网,人是群居动物,他不可能一点都不跟以前的同事和朋友联络。”
苏念星懂了,端起他早上刚熬好的汤,“祝你快点查到凶手。”
梁督察回敬她,“祝你顺利通过第二轮。”
苏念星参与第二期的录制,回来后又给冰室顾客算卦。
有位顾客是外国人,anda是这次被淘汰的选手。对方的签证马上就到期了,她在报纸上看到苏念星擅长算姻缘,于是就想请她帮忙算一卦。
担心苏念星不会说英语,她还特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