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警察,她固然可以得到荣耀,但她也成了靶子。还不如现在闷声发大财呢至少她钱赚到了,危险一丁点都没有。多好的事啊。
她摇了摇手上的信封,“这钱我收下了。你以后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我们是朋友嘛。”
梁督察见她收下钱,点了点头,想到她之前租住的房子,“你是不是想换个住处”
苏念星愕然,“没有啊。我跟包租婆签了一年合同呢。”
梁督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巷子口有人在喊苏念星,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因为是逆着光,苏念星看不清对方的脸,等走近了才发现叫她的人居然是阿甘婆,“您这是”
阿甘婆已经急疯了,她攥住苏念星的胳膊,“苏神算,我有急事,我儿子被车撞了,就是我生日那天,司机肇事逃逸,找不到人了。保险公司还在扯皮,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算出来”
苏念星微微一怔,“你儿子在哪”
“他还在医院。”提起儿子,阿甘婆忍不住自责,“那天晚上名珍给我打电话,我居然没听出来。太不该了。”
苏念星见她情绪低迷,为了让她振作起来忙道,“那你带我去吧。我给他算会更准。”
虽然阿甘婆也想找出肇事者,但她显然更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算得不一定准。
阿甘婆忙擦了擦眼泪,“好好,我带你去。”
梁督察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见两人着急,于是道,“我送你们过去吧。现在这个点也不好打车。”
苏念星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正好也没事。”梁督察示意两人在冰室门口等他,他将车开过来。
等了三分钟,梁督察的车停在冰室门口,苏念星与阿甘婆一起上了车。
“李哥,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阿甘婆揉了揉眉心,“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受的伤很严重,暂时还开不了口。医生说脑子里有血块,压到了神经。”
“能不能动手术出来”苏念星不太懂治病,随口问道。
阿甘婆摇头,“医生说现在的医疗条件还不支持这种手术。”
苏念星明白了,也就是说得等血块自己消失,他就能开口说话。这可麻烦了。谁知道血块何时才能消掉啊可能是一天两天,也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是一辈子。
“他手也不能动吗”苏念星再问。
阿甘婆摇头,“两只胳膊受的伤最严重,他当时开着车,车祸时手臂被死死压着。”
苏念星总算明白阿甘婆为什么找她算卦了。病人不能说话,也不能书写,这种情况还真只能找她了。
“当时出车祸时只有他一人,名珍是接到交警电话才赶到医院。怕我们老两口担心,名珍叮嘱医生和交警不要告诉我们。但是那两个保险员为了理赔找上门。”阿甘婆揉了揉眉心,脑子乱糟糟的。
苏念星只能尽力安抚她的情绪,到了红磡隧道附近的医院,当时两辆车就是在红磡隧道出的车祸,交警将他送到最近医院抢救。
苏念星到了医院,梁督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跟着一块上去。他在病房门口看到交警,上前询问案情进展。
苏念星则跟着阿甘婆一起进了病房。
阿甘伯正在儿子病床前守着,李名安睁着眼睛,就是没法说话,只能有眼神示意。
想喝水就眨一下眼,想上厕所就眨两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