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还是那般熟悉的香味, 馨香馥郁,泛着甜腻,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欢喜。
可是,他却从这香味中, 嗅到一抹疏离。
若皑皑巅上雪, 泠泠泉上溪。
他唇瓣往里一吸, 啜住许机心那瓷薄微透的脸颊嫩肉,辗转碾磨, 亲了又亲。
他低低地问, “悦悦, 为什么躲开”
谢南珩声作金石, 故意压嗓说话时若钟磬低音,听在许机心耳中, 若小勾子般若有若无,缠人难挨;热热的鼻息有一下没一下喷洒着脸颊,每一次热气袭人,小电流细细密密涌起, 让她一时手脚发软, 没了力量。
她窝在谢南珩怀里,身前是宽阔的胸膛, 有力的心跳, 掌下是劲痩的腰肢, q弹韧性, 同款同色的衣袍堆积在一起,诉说着无声的香艳。
欲色在心头翻涌着,叫嚣着将谢南珩压倒,美人主动来投, 不上不是蛛,但对原著角色的喜爱,又若一条线,死死压住那咆哮的凶兽。
她埋在谢南珩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香味。
谢南珩身上散发出来的本来是冷香,于世家子来说,冷香是格调,但和许机心待久了,他身上冷香侵染了独属于许机心身上的甜香,混成一种馥郁的若兰若荷的冷甜香。
似那高冷美人,亭亭的站在那儿,无形中散发着魅惑。
这无损美人魅力,反而让观看者更为趋之若鹜,正人君子也化身为登徒子。
至于登徒子,更是进化为色中饿鬼。
许机心无意识地脸颊磨蹭着谢南珩的胸膛,手指在他腰间摩挲,甚至解开了谢南珩的腰带,素手往里边探。
谢南珩垂着狭长的凤眸,静静地望着许机心,许机心那本能地动作,取悦了他,幽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小色鬼。”谢南珩轻声骂了一句,透着亲昵和欢喜。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色鬼忽然吃素
许机心手指捏着谢南珩伶瘦但更为明显的腹肌,面颊潮红,挣扎之色更为明显。
良久,她依依不舍又流连忘返地收回手,红着脸给谢南珩整理衣服,她拍拍谢南珩的胸膛,语重心长地叮嘱他,“男孩子更要保护自己。”
遇到她这样的大色女,要果断说不。
“特别是身体不好的时候。”
谢南珩现在太乖了,予取予求的,简直是在考验她的原则和良心。
她良心一点,原则薄弱,是受不了诱惑的。
谢南珩见许机心收回手,闪过一抹遗憾,面上却不见异色,不过,待听到身体不好四字时,身体僵上一僵。
他好像明白,夫人为什么不碰他了。
怕他身体不好,满足不了她怕他身体不好,做那事会伤势加重
前者让他咬牙切齿,后者却让他甜蜜甘饴。
他眸光落到许机心嫣红的脸,迷离的眼上,果断推测是后者。
若非担忧他身体占了上风,这小色女又怎么舍得送上来的肉
他收回微露的峥嵘之势,一身气质,霞姿月韵、月朗风清,他淡应道“好。”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等他养好身体,再来清算。
许机心又多瞧谢南珩两眼,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弯腰抱起谢南珩。
云湿雾重,风寒凛冽。
许机心被凉凉的风一吹,流连在谢南珩身上的神智彻底回归。
她不由得懊悔,自己意志真是太薄弱了,谢南珩对她勾勾手,